心骚,整天想要人操,所以导至精气凝结,所以阴毛才又长又硬…”
琳听了直笑说:“你听他胡说,要说骚,我应该比你还骚吧,我的怎么就没又长又硬,你的阴毛一定是被他那个浑蛋剃过,所以长得特快,而且越来越硬才是真的。”
雨像一下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他也给你剃过?”
琳呵呵笑着说:“我才不呢,你没见男人的胡须吗,越剃长得越快,长得越硬,刚开始时他说看着逼逼上有毛粘着精子显得特脏,就想给我剃,我才不干呢。
再脏也是他搞出来的东西,怕脏就不搞呗,我就一直没让他剃。”
雨像晃然大悟一样,狠狠地说:“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把我害成这样呀!”
琳又取笑她说:“你的逼长得像荷叶卷着一样,总不是他弄成这样的吧?”
雨像一下触到短处,不服地和琳嘻闹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谈着对方的优缺点,我却不知不觉地昏昏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出门,阿涛果然叫来了几个身形硕壮的男人,我想说什么,琳却像没事一样,招他们几个进了家门,雨看我脸色不好,怕我忍不住和他们发生冲突吃亏,就拉我进了里屋劝我说:“曲哥,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要想想,像琳这样的女人,无论你怎么管,她身边从来都没少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如果你觉得感情空虑看不过去,就去找珊珊吧,她也已经是你的女人,我相信她除了你,心里已经没了别人,你就当为了孩子,为了珊珊好,并不是为了她,忍一下行吗?”
听着雨说的话,我回想起珊珊因为我居然敢跟她爸爸拚命,不难想像,我在她心里的份量,我望着雨那无奈的表情,轻轻拍了拍雨的肩膀,正准备出去,阿涛却挤进房内,看我似乎和雨商量着什么,嘻笑地说:“我这老婆也送给你了,你们感情还不错么,有商有量的。”真没想到他这么无耻,我也懒得理他,想离家而去,他却一把拉住我说:“怎么,就算我老婆老了,不咋地,我可是连女儿也送给你了,你总不能不认账吧。“我看他纠缠不清,回头对他说:”我老婆不是一直让你玩了这么多年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还有事,要上班,恕不奉陪了。“他还是不松手,拉住我说:”我是想和你说清楚,两个老婆我们不分彼此,但是时间上,白天归我,晚上归你,你先表个态,怎么样?“我见他没完没了,看这架势,不同意可能没法脱身,叹了口气说:”这些事不是我说了算,只要她俩愿意,白天晚上都归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阿涛笑了笑说:“这么说也对,那行吧,只要你白天不搅我的局就行,晚上我绝不干扰你。”原来他是怕我出去后报警找他麻烦,却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这么蛮横,一起玩半点问题都没有。我看了看他随口说:“那行吧…”正当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他却又一把抓住我说:“对珊珊好一点…”我真的有些烦了,真想臭骂他一顿,可是回头看他一脸很无奈的样子,又觉得他很可怜。一把推开他说:“珊珊我会安排好,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等我办完事回家时,他们几个男人却将老婆裸露着放在桌子上躺着,在她身上玩着卜克,阿涛见我回来了,嘻笑着说:“老曲,我们正在赌谁赢了谁操琳一回合,要不要一起凑热闹?”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老婆,裆里早已一片狼籍污秽不堪,看着就反胃,直想吐,也没心思再多看。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涛总是不停地叫各流人物一起在家里淫乐,做各类游戏助兴,晚上阿涛也不再回去,居然也窝在我家不走了,时常半夜就抱着老婆在床边猛操,每次搞得整个床都在不停颤动,实在没法睡,我有时不得不换间房睡,他俩倒顺理成章地睡到一起。
看着这个阿涛,居然敢明日张胆地鸠占雀巢,心底里的那份气真难述说。雨也看着难受,让我安排她搬到珊珊工作的地方去了,这样阿涛更是无所顾忌,居然每晚都自己睡到我床上抱着老婆不放,老婆也不舍地抓住他的鸡巴不放,更离谱的是时常半夜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要是看到我醒了,老婆就横趴着逼逼套着阿涛的鸡巴,用嘴不停地吸我的肉棒,还真享受起两夫一妻的生活来了。
看着他们这么过份,有时气不过,我经常按住她的头在她口里爆精,而阿涛却在后面拚命插她的骚穴,她却像没完够一样淫荡地叫个不停。看着她越来越放纵,有时故意在阿涛和那些人操她的时候跑过去操她屁眼,没想到阿涛和她却似乎兴致更高,反应更强。
老婆每天打扮得特别风骚的样子,衣着与粉饰让人根本看不出有四十,最多三十出头,那个骚样就像正值三十发狼的时候,她也越来越沉迷于性事之中,更投入那种多人操逼的享受之中,人气不够的时候,她居然还会自己叫上几个同道中的好色者,在家里玩,或者打牌,让我们几个一起玩她,一起操逼,只有这样她才能满足,真是太剌激了,每天都搞得我晕乎乎的,她表现得一如那些路边野店里的妓女,放荡而且淫邪。
不知是谁说的:女人没有丑的,只有懒打扮的。女人没有人不要的,只要淫,张开腿就有大把的人要。这真是经典呀。老婆现在虽然年龄也不小了,却有越来越多的男人成了老婆的朋友。
第26章、再难回头现在我已四十出头了,我和老婆做这事,渐渐仅限于别人一起操她时才可能参与,对性再没有以前那种冲动,更没有那种沉迷欲海的激情,做与不做,没多大反应,不知为什么我的兴趣有时居然提不上来了,我却每次都只能像应酬一下,偶尔做一次,身上还会酸痛。可能是一直以来玩过头了,把身体弄得太虚的原因,有时候老婆让我陪着他们一起玩,无论她在别人操她时怎么表露淫狼之态,疯狂地吸吮我的阳物,我的肉棒却始终像死蛇一样不再竖起来,渐渐的变得她与别人玩的多,而我却常常勉强弄一次后就只能在旁边看着她和别人操逼。渐渐地大家也开始有些别扭了,她也渐渐的不那么带人回来一起玩了。
可是老婆给我的感觉,她完全变了,她经过莫名其妙被男人操,偷偷摸摸的找男人操,广交会里自然而然和那么多男人操,到现在居然公开和谁都可以操,她被人温存过,被人揉躐过,被人欺凌过,更被人取笑过,体验过各种强烈的剌激后,同时和别的男人在各种场所都操了那么多次,内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羞涩,完全的放荡开了,纯洁的心灵被灼伤后,性情放得更加放纵。
老婆越来越投入了,而我却越来越觉着没劲。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老婆:“这么多操你的男人,有好的,有差的,怎没见你对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没想到老婆回到:“我只管舒服就行了,这些男人就像那些没法得到的房子,能进去住一阵,享受一下也不错呀,至少拥有过,不一定要占为已有。”
没想到老婆还领悟出这么一套淫妇理念。
有一次,她说和几个朋友出去打牌,回来后,换下来的衣服裤裆里居然还有大包的精液。我跑过去立即操了她一个够,边操边说,我喜欢老婆逼逼里别的男人味。她居然嚷嚷着说:“怎么可能有男人的味?”我只笑而不答,这东西不能太说明白,可不能让她懂得太多,要不以后不知她怎么防着我,那就没剌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