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抚摸,关怀地问:“还痛吗?”
我轻轻扒开她说:“没事,你回去吧!”
第二天,洗刷时只觉得脸还有点痛,到了公司,她俩倒像没事一样,正常工作着,到了中午,阿珍拎着个包从外面回公司,迳直走到我办公室,站到我面前拿出一瓶跌打油递到我面前说:“擦擦,你这样,也不怕公司里别人笑话…”
我一幅委屈的样看了她一眼,她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是说办公室里有监控吗,昨天干吗怕她…”
我不想她继续在办公室里呆,接过跌打油,对她说:“谢谢了,我没事,没别的事你就走吧…”她突然低头凑了过来,见她一反常态,不知她要干吗,吓了一跳。她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站起来说:“你真没事是吧,我可有事,晚上八点,在咖啡小屋等你…”说完转身飞快地跑了。
正在我走神的时候,丽娜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轻轻推了我肩膀两下,我回头一看是她,又吓得往后坐了一些,惊异地问道:“你又想干吗?”
她诡异地说:“呵呵,还装上了,我是来向你赔礼道谦的,都是过来人,昨天算我的不是!”我看她一上来就说这些破事,没好气地说:“我和她真没什么事,你不要到处乱说好不好!”她一把拿起阿珍送来的跌打精油,一脸不霄地说:“你俩还真默契,都知道关心上了,还装是吧?”
真拿她没办法,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只说了个“你…”她浅笑一下说:“别给我说她就只是给你送这个,没有约你…”我左右坐立不安,不知她俩是不是合计好的,还是她真知道什么。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最后对她说:“我们不说没什么事,就是有什么事,也不关你什么事吧?”
她愣愣地看着我,那个样子完全像在看猴一样,过了好一会,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呵呵,这会儿才像个爷们,认了吧,这不就得啦!你们不就是逢场作戏吗!是不关我什么事,但是我也想得到好处,我不能让你身边的那些客户全让她一个人给占了,所以,你必须给我安排一些时间,参加你的一些应酬,不能总是只带她一个人,以后必须给我安排机会…”
这女人真行,还拿着我了,凡事不是不怕别人说,要是有个人做死证,往死里说,胡搅蛮缠,再没事也会说出事来,我算是怕她了,心里气不过,随口说道:“我凭什么要带上你呀,除了工作之外,我有什么好处?”
丽娜起身将身子转了一圈,然后对我说:“就我这样的,还别说我太自信,我哪里不比她强?以前在学校,好多男生都围着我转!我不占你便宜,也不让你吃亏,我保证她能给你的,我一定给你,她给不了你的,我也比她给得更多,保证不让你失望。这样吧,至于我,随叫随到,行不行,谁叫她先和你好上了呢…”又对我淫邪地一笑说:“我等你电话哦,别让我失望呀!”说完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一整天都被她俩搅得神不守舍,很快到了晚上,我思量着要不要去赴阿珍的约,不去吧,又怕她真的在那里,去吧,又怕她是设的局。索性,一个人进了那间咖啡小屋对面的酒楼,时间到了晚八点半,电话响了,阿珍打来的,在电话里,她温柔地说着:“曲总,你不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到天亮…”
我不想再和她弄出别的事来,刚想劝她回去呢,她却把电话挂了,弄得我坐立不安起来,去还是不去,真的很纠结。
我喝着茶,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十五分,我想如果她只是说说的话,经过这么久,应该走了,现在走过去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一翻自我劝说后,起身向咖啡屋走过去。
我才进门,门口那个服务生就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曲总,您的朋友在这边,请随我来!”
我奇了怪了,问服务生:“你怎么知道是我?”
服务生说:“您的朋友把您今天的像片放在我这里,反覆交待过,所以应该不会错。”
原来是这样,看来她还很用心地安排了一下。我随服务生左转右转,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小包间,我示意服务生离去,自己站在门外向里看去,只见她像变了个人一们,穿着难得看到她穿的迷你短衫,头发盘着发髻,应该是特意做的,还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看这造型,看这衣着,还真是焕然一新。她侧身俯在餐台上,手里把玩着火机,一会打火一会灭火,很无聊地把玩着,餐台上堆着许多蜡烛,摆着蛋糕,红酒,烛台上点着的蜡烛早已烧掉了一半。
看里面这样,不知她又要唱哪一曲,真的有些忧心。见没有别人,还是推门而进,她听到门响,扭头见是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崩了起来,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说:“曲总,你能来,我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