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大张玉腿,紧紧把手搂定正德的腰臀迎湊,少顷,抽送近百余下,但见渔姑淫液橫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狼声淫叫,抑不住升腾欲火。证是:
阳春白雪,诗中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鴛鴦绣之带。
证德久居宫中,床第之事皆由左右妃子相侍,久而久之,厌恶之心,油然而起,而今幸驾于此,即与这普通渔姑相乐,故別有一番趣味。
正德初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徹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触花心,乃至酣处便用力猛冲,只闻得水声一片唧唧,肤骨之碰击又乒乓的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下千余回合。
正德觉双股乏力,腕麻脚酸,遂抽出阳物纵身下床,令渔姑向外侧卧,跷起一只腿儿斜搭在后,便一扶阳物斜刺里杀入,并腾出只手来握住乳峰。渔姑登时大呼爽快,身儿被沖得与床俱动,手儿在半空中乱舞。
船舱里边云狂雨骤,这船儿却被二人撞得一晃一晃的,在湖心直打团团转。
渔姑被得浑身爽怡,四肢俱疲,对著正德道:“皇上如此能干,是否你那物儿比普通人有些异处?”
正德笑道:“小娘子,哪有如此说法,朕是皇帝,不一定那话儿也是阳物中的皇帝!”言毕,又把舌吐其微启香唇之中。
渔姑又道:“皇上既是一国之君,想必有异样手段让人快活!”
正德道:“你且忍耐,待朕慢慢伺弄你。”正德遂让渔姑双膝跪床,启开双股。证德便手扶阳物插而入,遂腾出两只手,握住峰乳,向前一挺,那双手著力往回扯。这一扯一挺又是五百余下,直弄得渔姑香汗淋,花雨流沥。
正德欲兴大振,遂问道:“这样变著法儿,小娘子爽么?”
渔姑娇喘徐徐道:“不意皇上真有手段,让我爽遍全身。”
正德一阵得意,呵呵笑道:“朕为一国之君,如此薄技焉能挂齿!”少顷,正德令渔姑覆过身去,将两个腿儿扑著,剥开便弄,渔姑又大叫,把手撚住阳物入侵。约抽了几百回合,便也不觉先前那般痛楚了,似很多小虫在阴中爬拱一般。遂掀动双股,不住的迎湊,一会儿,阴户外已是湿浓浓一片,粘糊糊的,正德知她泄了,遂用纸揩抹干净。
看那正德在揩抹,渔姑猛坐起来,握住那物,含在口里便吃。口里咂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
正德不意渔姑如此猛狼,淫心大发,遂也把手指探进了阴中,那阴儿中紧又湿,正德遂又增衬两指,往来摩擦,阴內唧唧渍渍,淫狼涓涓。
渔姑一阵猛吞,又把手套弄阳物根儿,那龟头儿圆眼怒睁,似要一怒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