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封侯,果真不错。”
“谁?”内中少妇闻声警觉地喝道。
尚天龙一看踪迹已露,且喜此时月圆人美,便跳了进去,说道:“在下闻得琴声,不觉逾墙而入,无礼之处,请夫人见谅。”
那少妇倒毫无怨色,而是问道:“公子亦晓琴?”
天龙道:“幼时曾随父习艺,稍稍通晓,说不上好。”
那少妇见获知音,不由问道:“不知贱妾弹得如何?”
天龙道:“手法纯熟,如得天助,只是过于凄怨了些。”
那少妇脸露喜色:“公子可不奏上一曲,让贱妾得听纶音?”
尚天龙并不推辞,在琴前坐下,宁静细想,弹了一曲江南艳曲,那丝丝琴音撩拨着那少妇的春心,一曲琴终,脸上便已春意荡漾:“弹得好。”
她本站在天龙身后,这一说话,吹气如兰,天龙如何忍得住?站了起来,和那妇人站了个对面,两人目光对视着,各自充满了无限爱意。天龙一伸手,便搂住了她的纤腰。那少妇出嫁两年,倒有年半独守空闺,本就寂寞难耐,现在见此英俊少年,加上琴音的撩拨,如何能把持得住?只有让天龙吻了个够。
好久,尚天龙叹道:“辛正明啊辛正明,你竟让如此良田荒废了,岂不可惜?不如让我替你辛苦一番吧!”
怀中少妇听了直笑,站起身来,轻解罗裙,躺到了牙床之上。天龙见状,亦迅速脱衣上了床。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床上之王,两人直干得魂儿出窍,死去活来。在天龙来说自是不够,他运功轰了一炮,但在那少妇,已是达到了高潮,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两人又躺了半个时辰,天龙说道:“我该走了。”
此时,那少妇问道:“公子是什么人?”
天龙也不隐瞒,说了自己的姓名,反问道:“夫人芳名呢?”
那少妇说道:“贱妾叫陈飞燕,能与公子一霄,真是三生有幸,只不知以后是否有缘?”
天龙安慰道:“你如高兴,明晚我可以再来。”见天龙如此说,飞燕高兴地和天龙下了床。
陈飞燕替天龙穿上了衣服,目送他向远处飞驰,直至消失,这才转回想睡,却见门帘一掀,进来一个美貌的女婢,问道:“小姐,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