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上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宝剑。
欧阳琼见他竟敢以方便铲横架自己宝剑,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秃驴,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难道你没看见刚才牛鼻子老道的钢丝拂尘上的钢丝被我宝剥削去了大半吗?虽然权身粗厚,但我这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刃,岂是你这方便铲所能抵挡的?你们这些家伙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讲那么多的仁慈了!”
宝剑以泰山压顶之势软至海心的方便铲极身,奎木刚、元真子惊得齐真大叫:“大师,小心!”说时,各扑身从两边来袭。
“锵。”的一声巨响,『青虹』宝剑实实在在的斩到海心的方便铲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却未被削铁如泥的『青虹』剑所从中斩断,但强浩的凌空下斩巨力却将海心压抗得足入草丛沙土中深达三寸,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欧阳琼惊然大惊,暗叫“奇怪。”正待挥剑再斩时,另外二敌已从两边分攻而至,其势凶猛,凌厉万分。
海心见杖身完好无损,遂对面呈惊疑之色的欧阳琼“哈哈。”得意笑道:“小子,你没想到吧?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怎么没斩断我的杖身?你感到很奇怪是吗?
告诉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钢母所制,等你马上试过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看铲!”
说着,方便铲呼啸着猛铲对方小腹,来势凶猛万分、歹毒万分。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齐攻欧阳琼,这一下被他们展开了狂烈的攻势占尽了先机,欧阳琼顿觉吃力“太乙两仪剑法。”在这树木丛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应有的威力了。
现在敌人狂猛如决堤的洪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让他已守多攻少了,经过大半天的苦苦撑力在战,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的抗议着,消耗过多的精力使他感到阵阵头昏目眩、体力已呈崩溃、强撑之状。
攻还了片刻,他已感到浑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无力,骨骸错位,经脉窒息,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两仪剑法』还有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杀死他们,可是,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支了,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吗?我要死在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亲手杀死我的仇人,为父母还有芳芳、丽丽等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众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那两个王人蛋,亲眼看着魔教覆灭,我不能这么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斗志在他体内滋生,突然现出一种让他也解释不清的力量,手中长剑猛然磕开了海心。元夏子的方便铲和“残废。”的拂尘,双腿连环踢起,向那凶狠万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刚胸腹闪电般踢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街洒、麻利万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场看见,绝会为之神迷心仪。
奎木刚料不到他在几乎精疲力竭之时会踢出如此霸道、凌厉的腿法,不由为之一凛,动作避问得缓了一缓,就慢也那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胸腹尽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三丈撞在…棵树上,并将此比茶盏还粗的松树撞折成两断。
“砰”的一声。他如一堆肉泥般从空中重坠于地“啊”的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两道血箭,显然,那两脚极具份量,他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