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打麻将时刚把钱输了个光，有了这五百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时收留我。她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的空置房间里。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上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行，并建议我重新起三式吧女的行当。

说话的是个矮胖，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光满着恋恋不舍。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上。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照片。最好是像《公》里那样，把双叉开的那。”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一边兴奋的自渎了…”

不料刚站稳，的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在后嘿嘿笑：“女，跟我们哥儿俩去‘喝一杯’如何？”

“，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久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甜？”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钱的！”长发垂涎滴的添着嘴。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两个客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价来打动我。

“哦，不。你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故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五百元。”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其中长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之徒，一双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

老王眨眨，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涎着脸说：

“什么甜？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吧？”我斜瞟着他，摊开手掌说“还是老规矩，拿一百元来，下班后我就把上这件脱给你。”

“bullshit（屎）！”我没有听完就知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相讥“想的，五百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家对着你妈自渎吧！”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没有人当你的烂掉。”我白了那矮胖一。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多谢啦！”我照规矩上前倾，把耸的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发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起脚尖站了起来。

“，！”清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然后他一只手托了我丰满的双，另一只手把钱了罩。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自己又怀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她是李老板包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的店里帮手活。

他不希望我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回到了须的酒店里重旧业。

＊＊＊

多年的三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只需要付最少的牺牲。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的笑容，俯把托盘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发满脸笑着，从衣兜里掏钱包，了一张二十元的钞票。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去‘喝一杯’的…”

我知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仅着的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球，也许连都能瞥见，但是我却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

我原先有些恨她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亲如妹”了。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

反正这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