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就算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骗您哪。”秦暮雪一听这话，差吓得浑发抖，巫门上下有哪个敢在她跟前撒谎。

“三师妹你也够慢的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你老半天了，平日要你勤加练功就是不听。”沈若瑶忍不住又念叨她两句。

程易南的事你只办了一半，回还要我给你收尾，现在见你两手空空，想必另一件事也失手了吧？”沈若瑶板起脸来，训斥了她一番。

“这里没有旁人，暮雪，你老实告诉为师，为什么没把那人的首级带回？”巫艳凝眸望着她，神如同寒冰一般冰冷。

“不用说了，暮雪，你随我来。”巫艳说完，便站起了，走到大殿旁的一个小门前，取一枝钥匙开了门，便走了去。豹也尾随在后，秦暮雪也跟了上去。巫艳走一间小房间，这房间虽小，却布置得很雅致，地上也一尘不染。

“是。”沈若瑶恭敬的应了声，便转走殿外。“哟，三师妹好大的架啊，还要师父派二师妹三请四请的才肯回来，莫不是又跟哪个男人风快活去了？”李如虹牙尖嘴利，说起话来就是这么不饶人。

但是她心念一转，还是选择和从前一样的方法，沿着石阶一阶一阶往上爬，等到她爬上山之时，夕已经快要西坠了。

“是么？你现在的功力分明比以前一倍都不止，就算是被武林手住，也能自行冲破，何来受制于人之说。”巫艳冷冷的望向她。

“师父，我…我被他住，无从下手。”她撒了个谎，虽然也有一半是事实，但是她本有机会下手的，却没有下手。

而且师父要三师妹杀的另一个人，现在恐怕还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呢？”李如虹极力在巫艳面前搬是非，说得好像她什么事都办不了一样。“师父，你听我解释…”秦暮雪担心巫艳信了李如虹的话，会降罪于她，想要为自己辩解。

“对不起，二师，我以后会多加用功的。”秦暮雪连忙跟她赔不是。沈若瑶摇了摇，转领她山上一间雕梁画栋的雄伟建筑，由于此地是巫山上最之，终年云气缭绕，此的空气比平地还要来得寒冷稀薄。

豹坐在墙的一角添着爪，巫艳将蛇放在桌上，示意秦暮雪在她旁坐下。秦暮雪关上了门，便走到巫艳旁坐下，她整个人都战战兢兢，不知巫艳要如何罚她任务失败的事情。

巫艳冷笑了一声，这些伎俩怎能瞒得过她？“走石阶上来的。”她回答，听到这里，险些连心都要停止了，本来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巫艳给瞧来了。

李如虹随侍在侧，冷望着走来的秦暮雪。“拜见师父。”她和沈若瑶一齐向巫艳施礼。“嗯。”巫艳缓缓的应了一声，抬起眸望着她们，向沈若瑶说：“瑶儿，你辛苦了，先退下休息吧。”

“可是二师，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她并不是想违抗师命，而是她想要明白当年事情的真相，因为巫艳总不肯告诉她。

“师父，我…”秦暮雪不敢直视师父的目光，赶将视线移开，心得怦怦作响。“还想解释什么？你别以为我看不来，这十年来你都在刻意的伪装自己，尤其是在你的两位师面前，刻意装痴装傻，连读书学武也故意学得比门中其他弟还要缓慢。还有，你方才是怎么上来的？”

“是么？把手伸来。”巫艳不信她的话，知她有事情瞒着她，便要她把手腕伸来，当她探了她脉象之后，微微笑：“你这话骗你的那两位师还可以，却骗不了我。”

可是秦暮雪却一也都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内有一气，源源不绝在内维持着温。

“那好吧。”秦暮雪叹了气，虽然极不情愿，也只好允诺。两人一路上雇了两匹快日夜兼程的赶路，巫门位在巫山之上，离京城有几个月的路程，不过她们是习武之人，而且懂得抄小径，所以脚程比一般人快上十几倍。

“师父、大师，暮雪绝无此意。”她赶忙为自己辩白。“算了，如虹，暮雪年龄尚幼，江湖阅历不，你也别为难她了。”巫艳摇了摇，叹了气，她这个三徒弟总是教她放心不下。

她们换了小船，连续赶了几天的路，终于来到巫山山脚下。沈若瑶二话不说，纵飞上山峰，法宛若飞燕，以前的秦暮雪一定是飞不上去的，可是她现在功力大增，也可以像沈若瑶那样飞上去。

“师父，不是徒儿要为难三师妹，实在是三师妹办事不力，程易南的事情只办了一半，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派了二师妹去替她善后，否则师父的计画就泡汤了。

反观沈若瑶，还得披了一件大棉袄才能御寒。大殿之上，巫艳端坐在主位上，她的边蹲了一只豹，就像一只狗似的那么温驯，她的手臂上还盘着一只大蛇，纹鲜艳，一看就是有毒的那。

“再重要，也比不上师父的命令重要，还是你想惊动师父亲自来捉你回去？”沈若瑶不她有任何理由，反正一定要她上跟她一回去就是，反则连她自己也会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