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依然地夹在她两之间，整个重量都坠在她心里，那不过半寸许的一截便在其中摇晃、钻动。“放开，放开！”依然是带着哭腔的喊声，但意味儿已然不同。

老人依旧亲吻着女人丝袜下的细腻肌肤，半个都钻了女人的旗袍下，混的声音吐来：“那你也要先放开下面的吧？”陈曼卿闻言一僵，这时候她才发现，老人的双手全都扶在她小上，并没有抓着手杖。

她努力地张，想把腔里涌动的火来，然而嗡嗡响的脑里，只是又加上一层颤抖的杂音。

他猛地凑上去，张嘴咬住了两绊扣间，微微鼓起的丝脚面。立刻浸透了薄袜，长椅上的陈曼卿哀鸣一声，又开始挣扎，老人的躯却借着那势压了下来。

被丈夫在床上肆意轻薄的时候、在夜人静时用手指偷偷寻求快的时候，她也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觉到，下每一细微的变化。

他用了另一只手，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从圆的脚踝，慢慢抚摸而上。隔着薄袜和锦缎鞋面，依然可以受到女肌的温香。

就像半个月前的园林中，对她心的人儿那样，终于添够了那特殊的味，老人扶着妇人圆的膝，心满意足地直起来，而他的涎已经沾遍了陈曼卿小及足踝的每寸肌肤。

就像刚才她能觉到杖尖的形状，现在，她也能受到两充血胀，似乎整个都硕了一圈，死死住那侵内的圆锥杖尖，一层层地裹上去，仿佛要撕开外面那层薄薄的布料阻碍，让那尖锋真正地贴着她的膣，再用力些、再些…

气在咙里上下动，堵得她几乎要窒息了，她就像一个溺将死的人那样，无助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她只能抓着伏在她上的老人的睡袍，用力地拧动。

两人的肢撞在一起，老人压在了陈曼卿的双上，却依握着女人的脚踝，嘴和牙齿贴着鞋面，一路啃咬上去。女人剧烈地踢动。

他不喜所谓的三寸金莲，只是对这个旧世代里，女人极私密的位，存在一些别样的觉。

“涨…涨了。”陈曼卿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小的麻濡、心的狂、面颊的灼，一儿地反馈到脑里，然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比不过心那越来越烈的胀。

只是半截小都被老人锁在怀里，本发不了力。慌急之下，她只能用最没有效果的方式，哭叫：“放开我，放开。”

在设计致的跟鞋衬托下，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背呈现最优的线条，隔着一层薄薄的缎面，那骨匀称的手，更是让人不释手。老人啧啧称奇。作为旧朝遗老，总不免有些玉人莲足的情调。

焦虑、羞愧、耻辱，还有那丝丝缠绕上来的清晰的肌觉，混在一起，暴地着女人的心，激大量的血，一半儿冲上去，一半儿涌下来。

他可以受到，女人不自觉崩的足尖，在不可抑止地颤抖，这抖动透过手心，搔得人心里发，名符其实的活生香。老人咙发混浊的嗬嗬声，像一饥饿的野兽。

儿吗？想必是忘了，否则，你怎么会让那样的小白脸勾了魂去？”陈曼卿贝齿咬，迫自己保持清醒，继而从牙挤音来：“他，终究…是男人，你，不是！”老人呵地一声笑起来，笑音里并无怒气：“这个啊…你现在说了可不算。”说着，老人慢慢起，弯着腰向前迈步，旋即探手，抓住女人纤的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