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躲闪就看不到你了一半的珠穆朗玛峰了。”穿着低装的郑柑橘再次了仿佛看到外星人一般的表情，下都几乎要掉下来，然而神却没有那么漫画化，宁致从她的惊讶目光之中读了那里潜藏的不妨称之为悲伤的情绪。

“你今晚这是什么说话方式？觉怪怪的。”“孙宇康医生说我这样的说话方式会很讨女人的喜。”“你想讨我喜？”

“你变了。”郑柑橘的语气倒是和她的神一样让人觉异常沉重。“人都会变。”宁致满不在乎地笑着耸耸肩。

酒吧又碰上了郑柑橘。“怎么又是你？”“因为我跟踪了你。”看来今晚上郑柑橘是赖上自己了。

就在宁致想着原来自娱自乐就是这么回事的时候，终于唱累了的郑柑橘放下吉他，像晒太的懒猫似的歪靠在宁致的肩上。“唱得怎么样？”她笑着问宁致。“很有个。”宁致慎之又慎地回答。

本来郑柑橘还教了宁致低音分，准备两个人二重唱，可惜宁致的嗓音和她实在是南腔北调，因此只得忍痛作罢，任她一个人尽情尽兴地引吭歌。

“对不起，我错以为你喜三个人一起。”郑柑橘吐了吐歉。“没关系，我也错以为你想要当那个女孩儿陪我睡呢。”宁致开玩笑。

郑柑橘唱的是下比较行的歌曲。不过歌声也好吉他也好都实在不敢恭维，但本人却是满脸自我陶醉的神情。

“还是你的歌声比较有个。”没想到郑柑橘很快就开朗地大笑起来：“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吧？”“似乎可以相信。”

于是宁致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她唱歌。之所以喝啤酒是因为觉得和吉他最搭的酒也只有啤酒，若是钢琴或者小提琴或许还可以品味一下酒什么的，三味线则是清酒，二胡便是米酒了，二锅应该也凑合。

“混！”郑柑橘说完就是一拳，宁致没有躲闪。“为什么不躲闪？”郑柑橘吃惊地望着宁致鼻血的脸。

“妈妈和爸爸离婚的时候，我半都没有伤心，相反还非常的兴。”她把脸朝着宁致说“其实爸爸和那个女人本没有什么，爸爸的外遇完全是我造的，我讨厌爸爸，所以想让妈妈和他离婚，我则和他不再有任何关系。我是不是很有个啊？”

“这个问题有复杂。”郑柑橘大笑着用吉他就势要敲打宁致的脑袋。看她笑得浑发颤的样，宁致想，看来这样的说话方式还真的很讨女人喜啊。没想到说话方式也可以让人这样愉快。

把制服领解开透气的宁致请郑柑橘喝了一杯夏威夷尾酒，然后下逐客令似的说：“今晚我是想要找一个女孩儿一起睡觉的，你在这里会妨碍我。”

“是啊，”郑柑橘发轻轻的叹息“尤其是第一次经历失恋的人。”接下来的沉默持续了长达十分钟，然后好像忍耐不住似的，郑柑橘站起来拉着宁致说要去包厢。

在稍微安静一些的包厢里她去了五分钟，然后不知向谁借来一个又破又烂音还不准的吉他，兴奋地嚷嚷：“宁致宁致，我唱歌给你听吧？”

“我本来就是很有个的女生嘛，你难不知？”郑柑橘抢过宁致手中的啤酒杯，把宁致喝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

“讨我喜可是很难的事情啊，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郑柑橘换了稍微严肃一的表情说“因为我追求的是十二分完无缺的东西，我想要那一年到百分之百着我的恋人，就算只有一次，让我到全心的满足，然后说一句‘谢谢您的款待，我已经饱饱的了’，直到我这样说，我说可以了，才会放松下来的恋人。也就是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