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又也没了办法，又苦等了一会儿，手术室前空的，我想着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从住院楼里来，心里倒是有几分兴。

又在车站边上的小店里叫了碗面，一边躲着雨，一边想着晚上该怎么办才好。来柳城之前，月华让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忙打听柳城二院的位址…

护士说了这么一句就匆匆地走了，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楼的手术室，手术室不让普通人随意，我只能等在外面，过了好久，正好有个女医生从里面来。

柳城市第二人民医院，离火车站并不是很远，医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代，房早有些破败，只有后面的一幢五层住院大楼看起来比较新一些，显得有几分气派，我边走边打听着，住院大楼的一楼没人知，二楼也没人知，三楼我去找了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护士。

“男人嘛，有什么想不想的…”女人说着便用手摸向我的两中间，让我本能地屈起双。“你是第一次来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儿的服务，价钱便宜，样又多，实惠着哩…”

吃过晚饭，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经是晚上，说不定人已经下班了，不过我还是想过去先打听一下。

心想山狗虽然是个乡下人，但这些日却从来没愁过没有女人陪，还是清静好。小伙有些有气无力地把我让了休息大厅，里面十几张的躺床，显得很空，前面是一台电视机，放着一不知什么年代的陈年录像。

换了衣服上楼，有个小伙问我要不要包间，我说在大厅里躺着就行，小伙又情地介绍说包厢里服务好，还可以找个小一下，我又笑着拒绝了。

女人也不我是不是同意，便开介绍起来：“一百六十八，是直接到位。两百六十八，是半，三百六十八，是全。老规矩，全可以用嘴，服务也最好…”我眨着睛，听得似懂非懂。

“月玲？”那个护士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找她？她已经不在这儿了呀！”“哦，她去哪儿了？”“她呀！已经去快两年了，的，你得去问一下五楼的手术室。”

而且就在医院边上。于是，一路小跑便冲了那家浴室。来这么多天，也没好好洗上个澡，这家浴室虽然不大，但大池里的的，在里面一泡，心的疲惫一下就全都消解了。

不怎么说，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了，不论最终是不是能找到月玲，我想月华也不会怪罪我。想着能回到良山，好些日不见的妍儿，还有小琴，心里面便有些憧憬…外面还在下着雨，我站在急诊室外面的屋檐下，想着去哪里对付一晚的事。

觉，只是细雨夜中的大建筑廓，显得格外凝重…“要住宿吗？老板…”

一群手里拿着纸板的女人将我围住。“我们是国营旅馆！”我笑着摇了摇，用手推开人群，我想去找珠的那个“旅社”可这儿不是火车站，一时还找不到路。

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走了，我心有不甘，又在手术室门等了一会儿，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我又问那个女孩，可那小护士说自己今年刚分到这儿，并不知有关月玲的事…我又想起了，来的时候，月华给我的手机号，拨通了，对方却是“已关机”

我赶忙上前去打听月玲的事情。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女医生却冷冷地对着我翻了个白。“她，早就被开除了…”“开除？”我有些摸不着脑“那她现在在那儿呢？”“开除了，我怎么知她到哪儿去呀。”

本想躺下来，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没过五分钟，便有一个衣着的小姑娘过来问我要不要去一下，我并不兴趣，摇着说不要，那女孩却站在那儿不肯离去，我持说不要，女孩才无趣地走开。

好不容易耐过了三关，看着这第四个又过来了“哟，帅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边。她的衣着与前面三个不同，是一平常打扮“想要个什么样的？帮你去挑。”“今…今天，不想…”

无意间抬看见了路斜对面竖着一张清泉浴室的牌，牌下还打着一条“浴资十元，免过夜费”的广告，心想这浴室倒是个好去。

又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个女孩过来问我要不要，我又说不要，女孩离去后又来一个，我有心想发火，却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别去惹上什么麻烦，但那些女孩实在又有些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