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骨还实着呢！”刘老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边了！”“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七多的时候，我自奋勇，要送月华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站的民警已经不见了。

“哟，死老，就你能，好汉不提当年勇！”门传来的月华的音。不知什么时候，月华正好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憋得太久，有些意了！刘老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月华！”

“你小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说什么才好。“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么？”刘老咪咪地笑着，继续说“我象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在房里面洗了起来，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在那儿，怎么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了，他却还帮我在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受到了心的味，滋味可真不好受！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也不知该不该相信这小老说的话是真的“有这么多吗？”

刘老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来，月华走了以后，刘老这才叹了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不提当年勇呀…”

…第二天下午1，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边着下手，事情也很简单，几个人看下来，也没什么。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一边摆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是那个女孩没带走的三角，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山狗，那两个丫是你什么人呀？”“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刘老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刘老笑咪咪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睛里放些异样的神情。…从诊所回到住，已经是晚上九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跑到哪儿去玩了。

只知嘟嘟、茸茸的，淡淡地还有些的味…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怎么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就你嘴臭！”月华走到刘老的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

“当然…”老得意地把手里的内放在鼻上地嗅了一下“五个，个个都服贴的！”“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么夸张吧。”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气也只是形式上的过三个，要五个？

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让刘老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二个姑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把鼻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来。

对吧！”“嗯，没错。”月华带着药从屋里来，把药给了那个女孩，告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样，药内，散剂泡坐浴。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已经买了晚上9多的火车票，路上来回要三天时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虽然看上去来这儿的人并不多，但就这么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2000来块钱的账，比起我卖掉个女人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一天一副，女孩起付了500块钱，然后门。我基本明白了刘老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药，事情人意料地简单，到了晚上十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