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飞快。船一边走着，陈四便开始眉飞舞地讲起刚才和梅的事儿。“嘿，兄弟，今个儿我才知这男人是什么滋味了！”陈四的话上又让我想起了和那个姑娘的事儿。

柳嫂就是这么一个心细的人，她让我用麻绳将那女人两条也给捆起来，她便转去拿麻袋，这时陈四一个人从梅的屋里来，脸上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我心里只陈四的那迷信说法很可笑…“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和我亲个嘴儿，更不用说用她的嘴那事儿了，哎，可惜呀。”

“辛苦了，老弟。”陈四说着乐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看了一下“这个太土了吧，人家会不会要呀，不是还有两个年轻的吗？”

我的心一下张到要来一样，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正巧这时嫂拿着麻袋过来，轻声：“要不再带一个去，让他们挑一下，说不定人家两个都要了呢。”

“嗯，好，我去带来！”我灵机一动，赶忙一边答应一边跑到后院，把另外一个姑娘也带了来，而且还故意没锁那柴房门，虚掩在那里，到时候也好说那个姑娘是趁机逃了。

“这梅，一上床就别提有多女人味儿了，那一的小白，哎哟哟，得像缎一样，那一对粉儿又尖又，圆圆的，还有那小蛮腰，扭得你呀…”陈四简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话里了。

“白虎？”我有些听不明白。“白虎你不知？”我摇了摇。陈四乐了：“这白虎就是不长的那，光溜溜的女人有克夫相，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说不定等会儿会倒霉的。哎，呸呸呸！”

然后又去敲了敲梅的房门，听到里面的陈四答应了一声。屋里有了灯，我才知我带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柳嫂拿了一布带，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团外面又给勒上了一条，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人将嘴里的东西吐来喊叫。

我的心里从来没这么矛盾过，如果放走了这个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她们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这姑娘泪的面容，心一下就了一来。“好吧！你跟我来。”姑娘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

我重新把柴房门锁好，带着那姑娘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屋，过了前院，轻轻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来到门外，我往东指了指说：“从这儿一直下去，你会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人贩这事儿，也不怎么地，现在的事情真的让我为难了，我低看了看这个姑娘，些刻她已是泪满面，小声地泣着。

我脑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和那个姑娘那个时，那茸茸、刺贴在脸上的觉，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没有，岂不是更净光，白白不是更可？

那姑娘没说话，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去了十来米，又停下来，回看了看我，然后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的衬衣慢慢在夜中消失，心里面却得像麻一样，开始后悔起来。

要走的时候，梅依然没从屋里来，我也不敢去敲门向她告别，还是柳嫂看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门：“阿梅，山狗他们要走了呀！”只听到屋里的梅“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的动静。

赶忙起向后院跑过去，了柴房也不由分说，从床上拉起一个就往外带，带前屋的时候，柳嫂已经来了，看到我把人也带来了，笑着说：“你倒快的嘛。”

谁让自己一时兴起，想要找女人，这下怎么补救呀！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觉，苦苦地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了柳嫂屋里有了动静，知时候差不多了。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和陈四一人一个麻袋，柳嫂帮着我们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后在前面开门引路，到小河边拉着船上的缆绳，让我们把两条麻袋扛仓里，又嘱咐了一句“要小心”看着我和陈四把船撑离了岸，这才回走了。

“哎，小心，别把船撑岸上去。”我还忘不了损他两句，不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和梅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现在却又被这陈四占了先手。陈四接着又说：“嘿，可惜了，这女人一的好，却是一只白虎。”

我把那姑娘带到了前屋，陈四和柳嫂已经将那个女人装了麻袋，柳嫂也像刚才一样，把这个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布条，用绳把她的双脚捆好，我和陈四把女人装麻袋，扎好了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