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着一团。老半天没写一个字。只看见可卿脚上的蓝布鞋，一踢一踢的。晚上宝玉回去，睡不着，脑里了一团棉絮一样，轻飘飘的，说不清有什么实在东西，后来就了一堆梦，醒来时下粘乎乎的，没换内，一整天两间都很不舒服。夏天到了。

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呼声，才继续把她褪到弯，雪白的儿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先从衩两边拨开看。

悄悄走近，就要他。手伸到脸旁，却呆住了，原来不是秦钟而是他可卿。她睡得很酣，仰躺着，细细的着呼。

家家忙农活。宝玉在家中是惯着的，没事，折到秦钟家来了，秦钟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晒谷。宝玉却不知秦钟也去了帮忙，上下找了一遍，见不着人，就到秦钟房里来。

宝玉胆大了些，屏着呼，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带，老半天，不知怎么，带竟变成了死结。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专心解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剥下来，除非抬可卿的。

终于全来，可卿两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了，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红白的竖，隙靠上边是一髻疙瘩儿，闭成一团。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无比。宝玉屏着呼，一动也不敢动了。

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

可卿会不会被醒？宝玉着气，心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了，去脱她。可卿的呼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

两人了个鬼脸，蹑手蹑脚的走回来。秦钟轻声问：“大不大？”宝玉摇：“没看清。”秦钟遗憾地说：“她这次太快啦。”

因是大天，一张脸儿，两颊醉红，鼻尖渗着细汗，十分艳动人。没盖被，手脚伸开，带漏了一截肚，白白的，鼓鼓的，下边，薄摺叠，两汇微微坟起。

可卿抓不着秦钟，手收回来，却在宝玉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货！”宝玉知她说的是中午的事，红着脸不敢吭声，脸上辣辣的疼，却还想可卿再拧一下。可卿却没有再拧了，退坐在床边，双直摇晃，盯着宝玉看，脸上红红的，似笑非笑，没有说话。宝玉不能再写作业了。

突然死的。可卿扭着腰，挨上前，说：“看我撕你的嘴！”隔着宝玉去抓秦钟，秦钟歪开，脑袋远远的躲开。可卿往前探，整个压在宝玉背上，就在宝玉耳边，有说不清的淡淡香气，宝玉只要一转，就可以叼住一个，脑袋不由就忽忽起来。

，手上就撕了一块：“那我也吃。”

晚上，宝玉和秦钟一起在灯下作业。可卿来了，宝玉心怦怦：“她会不会找我算帐？”可卿却绕过他们，到了里屋，一会小便的声音就传过来。秦钟将书一放，拉着宝玉的手：“快来！”两人凑到里屋门边，探了半个去。

屋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门却开着，宝玉到了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人，心里笑：“好小，还午睡呢！”

可卿已经完了，正站起来，宝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闪，就被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着带，腰提起些，往前耸，样好诱人。

除了鼓着的白，什么也看不清。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了，拉着衩往下扯。

宝玉心怦怦，嗓发。秦钟曾给他说过，女孩那儿是：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吧？空气越来越，外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宝玉浑燥，走到屋外看了看，太刺，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起来。

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腰旁的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

宝玉，往里屋看了一，可卿就站在门，吓了一，忙低写作业。可卿笑地走过来：“哟，好认真呀，让我看看你们的作业。”

四只小手几乎同时盖在本上，可卿笑得腰肢摆：“好稀罕么！人家还不看呢！”秦钟说：“，别笑磕过去了！”村里的老贾郝就是在前年笑磕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