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他哽咽地喊她的名字“你究竟，有没有真心过我？”生平第一次，问这样的话，谢非觉得自己悲哀而又无奈，真的像一只等待着她垂怜的狗，无法控制自己，卑微的去奢求她多看自己一。公主被他摇晃着睁开。

他不知该怎么开。公主似乎察觉到他已经醒来，握着被角将自己裹住，嗓音沙哑却又无情：“帮我将澄儿救回来，昨夜的事，就当一场梦吧。”那一刻。

“成昀哥哥，你怎么了？”公主关切的话语听在耳中，于他是一极致的折磨，他迫切地想要逃离，然而下如同了铅，先帝躺在那，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他的自尊与骄傲碎了一地，被她踩在脚下践踏，一如今日，一如此时此刻，她从来都不是受害者，一直都是主谋，谢非忽然没了兴致。

“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声音有些颤抖。公主沉默，不再看他，也不再给任何回应，安静地仿佛已经死去，她绝望而有畅快地想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胆战心惊，再也不用虚与委蛇，大祁的社稷，氏的江山，全都与她无关了。

在那一瞬间泪决堤：“没有，从来没有。”谢非只觉得天旋地转，这句话死死扼制住了他的咽，令他窒息。

说罢，又解了自己的衣带，将她的双手绑住。“疯，疯狗！”公主挣脱不了他的力。

他觉得羞耻，又忍不住去想，这是否就是来自于他的手笔？献上自己的女儿，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黑暗中，公主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颤抖着攀上他的肩膀，不得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嘴，脸庞，声音颤抖，一边亲吻一边重复地说着：“成昀哥哥，我帮你。”

那一晚，他失去了理智，一遍遍地蹂躏着下的少女，药使他的神思不再清明，顾不上她是初次，只知不停地释放着自己禁锢已久的望，那一晚，他与她共同在情海中沉沦，均是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对方隐藏极的念。

然而也不甘心任其摆布，两只手被捆住了之后，她的两条也不屈服，用力地去踹他，试图抵抗。一脚踹在了谢非的手心。

她背对着他，上到是他留下的青紫掐痕与吻痕，谢非懊恼地闭着，然而还是想要开和她说什么。负责，娶她？又或是让她不要害怕。

“成昀哥哥，我是真心喜你的。”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尽痛得已经面目全非，还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睛说着，他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去吻她的嘴，恨不得想把她自己的里，然而次日清晨，他醒来之后。

的带解开，随手扯下她最后一层遮掩“不来。一会儿疼的可是你自己。”

他只觉得额在冒汗，也不受控制地了起来，侵朝堂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跟他使这么低劣的计谋，偏偏他中计了，就因为一时心…

她卸下了所有的重负，重新得到了自由。便是死在这一刻，也值了吧。谢非重新穿好了自己的衣衫，又扯过放置在车内的毯，将公主地包裹住，车也恰好停了下来，他将赤的公主藏在毯里，打横抱着。面前是一陌生的庄园，但是车没有跑多久，想来应该还在江州境内。

他只觉得自己的眶也有些。公主被他压在下，全的衣衫都被剥落，然而他只觉得赤着任人羞辱的反而是自己。

他死死地握住了她的玉足，下的昂起来，叫嚣着也要报仇雪恨，狠狠凌她一番。一切好像回到了原，谢非就要刺她下的时候，竟然又回忆起在麓山的那个夜晚，喝完那杯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