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是纯净的绿。艾尔莎小小啜着，看着菲比心不在焉地摆放酒杯，整理酒柜，小碗里放上果，终于，菲比放下了手里的杂活，走吧台，在艾尔莎边坐下。

艾尔莎换上一比基尼泳衣，两片紫贝壳合在一起的无肩带上衣，绿闪光布料的腰鱼鳞图案泳，外面上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没有系扣，下摆垂到了下面，她撩起衬衫下摆。

“我也是。”艾尔莎嗫嚅。然而你今天还是来了，为我而来，菲比心一，地看着艾尔莎，目光中满是柔情。“你还记得那个对你动手动脚的家伙吗？”菲比问。“哪个？”“那天那家伙摸你的，然后被你把鼻梁打断了。”

“你要我怎么？”老螃蟹打趣“切开你的脑袋，把记忆舀来？”“如果你能到的话，我同意。”斯没说话，朝她摇微笑。艾尔莎从他神中看到了同情和温。

她扭动一下脚趾，绷直脚面，觉得自己的型好看的，一时间就不觉得那么痛苦了，她第一次用手指好奇地拨自己的，全像过电一样颤动一下，很有趣的觉。

她浑浑噩噩地往回游，不经意间，居然游到了岸边，她鼓起勇气，忍受住割裂的痛苦，尾分开变成双，爬到了船坞的甲板上。小人鱼赤着躺在甲板上，等待疼痛过去。

斯伸蟹螯，捋了捋艾尔莎的发，辫被打散，一金发漂散在里“但是躲避不是办法，否认自己的心，只会更加痛苦。”艾尔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跟斯别的。

“下午好，”菲比看见了艾尔莎，说“你妹妹不在这儿。”“我知。”艾尔莎在吧台边坐下。菲比的睛一亮，放下托盘，凑到艾尔莎跟前“你有心事？我给你调杯酒吧。”还是和上次一样的玛格丽塔酒。

在腰上打了个结，小肚脐若隐若现，又拢了拢淡金的发，任其披散在肩，赤着双脚，朝酒吧走去。大中午的，酒吧里空无一人。艾尔莎走去的时候，正看见菲比端着一托盘的酒杯从后面来。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艾尔莎问。“是你的，终归是你的。”斯说“勇敢地去寻求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吧。”“你说的容易。”艾尔莎犹豫。“生活从来都不是容易的，孩。”

尔莎柔百转，决定去找神神叨叨的老螃蟹斯指迷津。

她顺着上次游过的路到了同一个宽敞明亮的，斯似乎一直在等着她，这让她觉不太好。“不省心的小家伙，你又来了。”“我想请你帮忙，”艾尔莎说“让我忘掉上岸的那些事。”

“上次你走了以后，”菲比看到艾尔莎低喝酒不说话，吃力地开“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