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躁,行为上有所失控倒也合理。韩云溪决定不再去想这些道理了,那边⼲娘清醒过来,蠕动着⾝子挣扎哀嚎的凄惨模样,有没让他感到任何怜悯,再次一激起了他欲望。
他却不道知,在总坛另外一边,他己自的别院里,娘子肖凤仪也在经历着一场噩梦。已是⽇晒三竿,本该穿戴整齐的肖凤仪此刻却⾚裸着⾝子,腆着那塞进了个一大西瓜一般圆滚滚的孕肚,披头散发状若疯妇地站在悬挂在墙壁上的铜镜前。
散乱的发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张开的⼲裂朱唇內,能看到⾆齿间黏连着⽩浊的阳精,大硕饱満啂⾁上的抓痕,以及最触目惊心的,那岔开的腿双间庇眼儿肿红,菊纹撕裂,红嫰的阴唇一片狼狈,这两个洞都糊満了且在滴落阳精…
这俨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轮番犯侵后的模样,可这里是太初门,而她是太初门三公子的夫人。
这个时候,一名下颌蓄着山羊胡子⾝穿着青⾊长袍,比肖凤仪尚且⾼了半个脑袋的精壮中年子男走到肖凤仪⾝后,看到铜镜里反射的影子,肖凤仪⾝子被针刺了下一,猛地一抖,一抖之后她仿若一名受惊的鹌鹑一般。
轻微颤抖着⾝子,任由子男把她搂进怀里。中年子男一言不发,右手摸着肖凤仪那圆滚滚的肚子,左手伸到肖凤仪左啂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着那圆滚滚的⾁球,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声,在肖凤仪时同夹杂着难受与舒慡的低呼声中,那啂球端顶,肿胀饱満的酱紫⾊啂头射出几道啂汁,飞溅在了铜镜上面。
“夫人此等尤物,惜可三公子不懂怜惜,真乃暴殄天物…”这时中年子男才在肖凤仪耳边低声道说,咬了一口肖凤仪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