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英说的是真的，那么问题就复杂了，没有一证据，就凭铁兰的一面之词，谁都动不了单千秋。张弛既然能把自己改造成单千秋，那么就一定不会在生理结构上留下任何的破绽，而组织里见过他的三个人死了两个，铁兰就是唯一的证人，偏偏她手里没有一证据。

英淡淡地说：“你已经猜到我要说的是谁了，试想，他这样一个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铁兰能说吗？虽说单千秋加专案组是科学院领导的意见，可是你们却不知，单千秋可是自己请缨的，这一你们应该很容易就查来了。”

英上烟：“是的，是她亲自带人杀了孔馨，可是她加组织的初衷却是为了帮助孔馨！只是后来她有些迷失了，她竟然渐渐迷上了这个游戏，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一场游戏，特别是后来你的加，更让她疯狂了，用她的话来说，能够和你来一场对手戏，那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舒逸推门来：“老师，小周来电话了，他果然和小娟在一起，这是地址！”

朱毅的脑短路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铁兰会有这样的想法。

“谁？”

“小娟？”对于小娟这个人格，朱毅还真是没有什么觉，在他看来小娟只是一个假份，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个人格的存在。

朱毅没有说话，他必须判断英的话的可信度。

这时那个女外勤把药找来了，英服了药，整个人看上去放松了许多：“确切地说应该是三，第三人格是小娟！”

“是的，小娟，那是她的避风港，是她用来逃避铁兰和孔馨的一个避风港，只有在她真正把自己当成小娟的时候，她的心灵才会得到片刻的安宁。”英说到这儿抬起来：“你们不是一直想知谁是这个组织的首脑么？”

“铁兰的人格分裂，有时候她会把自己幻想成为孔馨，孔馨不知首脑是谁，可是铁兰却是知的，可是她为什么在转变成为孔馨的角时也没有把他说来？你刚才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朱毅微微了下：“张弛可以说是个老谋算的人，虽然我们都说他是疯，可是不可否认，在犯罪这一上，他是我遇到的前所未有的天才！这个人到底是谁？”

朱毅眯着睛，他隐隐有些听明白了：“你是说铁兰在杀死孔馨之后，她的心理现了问题，在她的上现了两人格，铁兰和孔馨？”

英的问题让朱毅再次呆住了，不错，铁兰在把自己幻想成为孔馨这个角的时候确实为自己这边提供过不少的线索，可偏偏就没有把组织的首脑说来，这很不合逻辑，她为什么不说？不敢说还是不能说？为什么？

朱毅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的苦涩。

朱毅吓得一的冷汗，怎么可能？单千秋虽然是专案组组长，可是他从到尾就没有过多过问过专案组的事情啊！

英笑了：“铁兰没说错，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明确了目标，没错，就是张弛，不过你一定不知他现在是谁！”朱毅有些激动，这个答案一旦公布来，整个案就真的了结了，只要抓住了首脑，那么这个组织的其他成员也就是萝卜带泥的事情，就不用再劳自己费心了。

“是谁？”

起过一个人？”

朱毅问：“是不是张弛？”

“可偏偏杀了孔馨以后，她的心里充满了懊悔与内疚，之后我发现很多时候她竟然会把自己当成了孔馨！面对她的时候我开始有些害怕了，因为连我也分辨不了她什么时候是铁兰，什么时候是孔馨！”

“孔馨，一个女警察！”英回答。朱毅了下：“是的，她最初以小娟的份现在我们面前时，就曾经告诉过我们的人她是孔馨！”英又向朱毅要了支烟：“后来你们发现她在说谎，对吧？”朱毅叹息：“后来她自己亲说了，孔馨是她杀的！”

朱毅在心里反复地追问着，英叹了气：“因为她不敢说，她就是说了你们也不一定会相信，组织里和他真正有过接的三个人已经死了两个，就只剩下铁兰一个人了，她本就没有办法证实那人就是张弛，这四年的时间，她竟然也没有办法拿到任何的证据！”

英冷笑：“你不觉得你们专案组的构成很奇怪么？”怎么就扯到专案组了？朱毅知她不会是无的放矢，她的话指向的是专案组，莫非那个人竟然就在专案组里？专案组的构成很奇怪，要说怪就怪在单千秋这个组长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