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笑了：“我倒是觉得，程灏这一招‘仙人指路’很有意思！”傲楞住了：“‘仙人指路’？”雷霆“嗯”了一声：“他让我们把目光放到黑三的上，而黑三去已经死了，同时我们又查到了另一个人，那就是荆香！你们是据荆香的照片才确定她的真实份的吧？”

雷霆一惊：“什么？”蒋朝又说了一遍，雷霆笑了：“明白了，这样说说得通了，老蒋，谢谢，谢谢你！”不等蒋朝说什么，雷霆挂上了电话。

样认为，那就是他们本没必要把程明杀了？”

傲见雷霆放下电话脸上了笑容他不解地问：“雷局，什么事让你兴成这样？”雷霆说：“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傲说：“说到了荆香！”雷霆笑：“嗯，对，就是这个荆香，如果我没猜错，问题就在荆香的上，哎呀，刚才我忘记和老蒋说了，这样，你上和大石县那边联系，对程灏行布控，先把他监视起来！”

雷霆眯着睛：“他难就不曾想过，这样的合作伙伴哪一天很可能会反过来要自己的命吗？”

傲被问哑了，不得不说，雷霆的这一番分析很是妙，很多问题是他本想都不曾去想的。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雷霆走过去拿起电话，是大石县的蒋朝打来的：“老雷啊，我们在对程明，也就是那个假的裴晓刚行尸解剖的时候有重大发现，他的特几乎与真的没有任何的差别，血型、DNA特征等等！”

傲皱起了眉：“雷局，你是说程灏有问题？他来就只是想让我们发现黑三的尸？”雷霆白了他一：“我可没有这么说，那我问你，他来如果只是想让我们发现黑三的尸，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

雷霆摇了摇：“不，程明必须死，因为他已经让警方盯上了，而且他是当事人，一旦真的警方抓住了他，用小手段，他很可能会说一些会危及到他们本的事情，所以不怎么样，程明都必须死，只要程明一死，这个案在警方这边等于也就断了线了，而且两裴晓刚的尸也会让警方焦烂额，说，不敢说，查也畏手畏脚！”

傲说：“是的，是小冉查来的！”雷霆说：“我们再回想这个案的另一个方面！”傲没有说话，他突然发现在雷霆的面前，他就象个刚行的实习生一般！雷霆说：“程明是什么人？逃犯，他是被改造成为了另一个裴晓刚，而他为此支付了二十几万。”

傲笑了：“我觉得这一黑三的死就是最好的解释，或许程明的一切事情都是通过这个黑三完成的，而他知的也就只是黑三这一条线，他们只要杀了黑三就掐断了所有的线索，程灏他们本就不担心！”

雷霆只是轻轻反问了一句：“为什么是杀黑三，而不是杀程灏？对于他们来说，杀黑三比杀程灏损失要大得多，一来黑三对于他们来说有些用，二来，黑三原本就是暮山县城的一个大混混，有兄弟，自己也有手段，这万一打蛇不死反被咬一，不是适得其反了？假如我们刚才说的，杀人，藏尸，盗尸都是黑三的，那么黑三这个人的脑也是很好使的，这样的手，明明知自己的是与虎谋的事情，他会不会长个心，留个后手？”

雷霆没有给他消化的时间：“另外还有一，那就是程灏为我们提供线索的时机也很有意思，程明都死了这么些日了，甚至黑三也已经死了快一周了，他才站来，如果说他是一直在思想斗争，一周的时间，他的激动、冲动应该都平息了，反正程明也已经死了，如果自己主动站来向警方待什么，反而还会把自己给搭来，他真的就只是为了想为程明叫屈吗？”

雷霆说到这儿话锋一转：“只是有一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那就是程灏！理说程明在了改造手术以后和程灏那么密切和频繁的接，他们怎么可能会视而不见？他们难就一都不担心程灏会把程明告诉他的事情透给警方吗？要知，程灏是程明的父亲，程明一旦了什么事情，程灏很可能就会走向极端！”

雷霆不耐烦地说：“这些我们不是早就知了吗？”蒋朝笑：“你能不着急吗？我还没说完呢！”雷霆说：“快说，我这儿还有事呢！”蒋朝说：“是这样的，我们发现程明的左肾已经被手术摘除了！”

傲想不明白脆也就不去动这个脑了，他脆利落地回答了三个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