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羁押站来，舒逸伸了个懒腰，这个案总算是结束了。

李说：“老王来看过我！”舒逸了：“我知。”李突然说：“昨天吕先生来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那天老王为什么会想到跑东郊去看钓鱼。”舒逸笑了：“其实这个问题也困扰着我，我不知他为什么要带我们逛东郊。”

李也笑了：“因为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知吧？我们第一次约会他就带着我跑去那儿钓鱼。当你告诉他我涉嫌叛国罪的时候他慌了神，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一个人跑到东郊去，说是怀念也好，凭吊也好，我知他很我。”

“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秦雪问。舒逸淡淡地说：“如果没别的事情，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吧？”秦雪没有说话，舒逸等了一会：“那就先这样吧，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说完舒逸挂断了电话，目光望向窗外，虽然窗外艳照，可是他的心情却一下郁了。

齐光远反问了一句：“谁？”舒逸笑了：“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的问题我自己会理，况且有些事情本与情无关。”舒逸想了想：“我也有我的罪，所以我得给自己判一个有期徒刑，一段时间的心囚，当然，刑期满了，我也会将我自己释放的。”

舒逸淡淡地说：“可是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潘希仁还没有死，而你和潘希仁一直都很恩，不是吗？”李：“是的，所以我才真正激老王，这么多年了，他明明知我跟他在一起并不是认真的，他也知我的心里只有老潘，可是他对我的关怀和照顾却是那么的无微不至。他很尊重我，真的！”

“喂，哪位？”舒逸轻声问。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舒逸，是你吗？”舒逸楞住了，他没想到竟然会是秦雪打来的：“是我，怎么，换电话号码了？”秦雪笑了：“换了一年多了，我打过你之前的电话想要告诉你我换号了，不过你那个号码已经停机了。”舒逸“哦”了一声：“嗯，那个号码早就不用了，这个号码也才用了几天，对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从齐光远那来，舒逸去看了李。李见到舒逸的时候先了微笑，她和齐光远一样，知舒逸为他们的脱罪了工作：“谢谢你！”舒逸坐了下来：“或许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很可能我们现在还是绕弯。”

“白素呢？”

齐光远仿佛有些明白了舒逸的话，他不再劝舒逸什么了，只是再次说了声谢谢。

李了：“你说得对，都不重要了，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觉得平淡才是真，踏踏实实地过日比什么都。”

舒逸叹了气：“现在潘希仁已经死了，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李轻声说：“我们本来就在一起了，你应该问我是不是会考虑和他分开。不过我为什么要和他分开，有一个你的人陪伴着你，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

租车即将城的时候，舒逸的手机响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号码，是燕京的。

午后的光照耀在他的上，他伸手拦了一租车。租车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笑着问：“小伙，去哪啊？”舒逸想了想，然后说：“去东郊小界河！”舒逸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会想到要去东郊，只是他突然很想去看钓鱼，他觉得那应该是很一件很能够让自己的心放松的事情，而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彻底的放松。

听舒逸问起白素，李的脸微微一变：“白素？”舒逸说：“白素是你的学生，不是么？”李咬着嘴：“是的，她跟我学了两年的舞蹈，后来我和老潘分开后，便让她和老潘在一起了，她原本就喜老潘，她以为我不知，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我知瞒不过你们，你们迟早会知。”

“白素是个好姑娘，对老潘不错，对孩也很好。”李说到这儿也是一声叹息，舒逸能觉她心里的一丝苦楚，她和潘希仁的分开是一无奈，而她还保留着对潘希仁的，所以她和王逾越在生活在一起一直都以礼相待，可潘希仁和白素应该却有了实质上的关系。这对李来说应该还是有些打击的，舒逸轻声说：“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都过去了，或许你应该记住你们在一起时的好，然后安心过好未来的日。”

舒逸皱起了眉：“是他让你来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