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呆了：“对呀，买醉解决不了问题！”舒逸说：“让他们继续盯着，看看他到底想什么。”才说着，就听到吕元的手机响了，他听了一会然后说：“真是说不得，才提到王逾越那边就来了消息。”舒逸问：“他怎么了？”

吕元嘟起了嘴：“这不太好吧，李老那脾气你不是不知，我真要派人过去他指不定会大发雷霆的，说我们不相信他。再说了，总医院的警卫排很厉害的，不比我手下这些人差，那可都是给领导们服务过的。”

“舒逸，这是我办得最憋屈的一个案了！”吕元发起了牢。

舒逸笑了：“为什么？”吕元说：“其他的案嘛，我们还能够有很多的事情，可这个案，我觉得更多的时候我们都缩在这儿，什么事情都在凭空臆想，我们的手上本就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就算我们的推论和假设再靠谱，没证据也是白搭，不是吗？”

望着燕京市郊的地图，舒逸看得很仔细，吕元又接到了电话，说是王逾越在东郊厂那一站下了车，舒逸说：“东郊厂西边是德山公墓，北边是自来公司宿舍，南边是燕京青工技校，东边是小界河，他到底要去哪儿？”

舒逸皱起眉：“不应该啊！”吕元问：“什么不应该？”舒逸说：“王逾越对李的情是很的，虽然我曾经有意无意向他透了李犯的可能是叛国罪，但他却表示无论如何都会等李来的决心，既然他的心态这样的积极，此刻他更应该的事情不是自己颓废，而是想办法看看怎样才能够帮到李，不是吗？”

舒逸笑了：“等等看，看看他是不是在寻找这样的机会，如果是那么我们想办法给他创造这样的机会。”吕元明白了舒逸的意思，也跟着笑了。舒逸却正起来：“王逾越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吕元摇了摇：“没有，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听说还喝得滥醉！”

吕元想想也是：“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齐光远是‘翠鸟’，现在他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又能够些什么？”舒逸就着他的话说：“是啊，吕哥，如果是在他的这个角度，你会什么？”吕元说：“去，不去的话就什么都不成！”

舒逸淡淡地说：“不可能，因为他们比我们还着急，除了‘翠鸟’相关的人我们都端掉了，拖下去的话，形势对他们更不利，我们能拖，他们拖不起！”

吕元笑了：“你和她接过，你觉得她是在装吗？真能够伪装得这么像，不去拿奥斯卡的小金人就太可惜了。”舒逸也被他这句话逗笑了：“或许真是我多心了，不怎么样，你最好还是派人盯着些好。”

舒逸知吕元说的是实情，他说：“暗中吧，别让老李知。”吕元苦笑了一下：“好吧，你就尽为难我吧。对了，昨晚你和齐光远聊得怎么样，能确定他就是‘翠鸟’吗？”舒逸回答：“不能，技术门那边怎么样，那U盘的内容破解了吗？”吕元说：“我过他们，晚一可能就能够有结果了。”

舒逸了：“确实是这样，不过我们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你想想，一开始我接手的时候不就是几起意外的谋杀，慢慢追下来，发现了‘左善旗’这个秘密，再后来挖了潜伏者，现在只差收官了，不是吗？当然，办案有时候也需要些运气，好在我的运气向来都好，至于说现在我们手上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我想这只是暂时的，就象下棋一样，我们走一步，对方也必须走一步，是攻也好，是守也好，他们总得要动的，只要他们动，就一定会有破绽！”

吕元回答：“李的两个牌友去看过他，呆了半小时，应该是礼节的，接着他便门了，乘公车往东郊去了。”舒逸不解地说：“他去东郊嘛？”吕元说：“谁知呢？”舒逸说：“别跟丢了！另外，对他的通讯行监听！”吕元说：“这恐怕不好吧？”舒逸说：“没什么不好的，我会向上面报备。”

吕元叹息：“我觉得用不大，要知现在很多手机卡本就不用实名登记就到，买几张卡，几个便宜电话，用一次就扔了，我们本就监听不了。”舒逸却说：“总比什么都不吧？东郊，东郊，找份地图来，我倒要看看他这会是去哪。”

吕元苦笑了一下：“假如就是一僵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