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摆了摆手：“如果说齐光远不是真的丁婧茹，而是想利用她，那么利用完后留下她什么？还不如杀了她，反正以你们的假设来说他们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不在乎多丁婧茹一个吧？留下她反而还是个麻烦不是吗？”舒逸轻声说：“吕哥说得对。”肖宇说：“这倒是，或许我们的假设错了？”舒逸瞪了他一：“怎么？这可是你先提的假设，不会这么快就动摇了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丁婧茹真的回想起什么来，以她的神状态，她的话也不能构成证据，记忆力的缺少，也很容易导致一个人的神恍惚，她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真实发生，什么是她的幻想，这样一个人的证言证词自然是没用的。”舒逸说完，掏烟来上一支。肖宇说：“嗯，确实如此。”舒逸又说：“不过经过治疗后就不一样了，只要能够证明丁婧茹记忆力真的恢复了，那么她所说的话就有用了。”

舒逸又说：“我对齐光远说，我们已经请了专家对丁婧茹行针对的治疗，而且丁婧茹很快就能够恢复记忆。”吕元笑：“你这是在试探他？如果丁婧茹真有什么危险，那么齐光远就一定有问题。”舒逸了下：“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太多的绪，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了，我发现耿冰并不知丁婧茹与齐光远的关系。”

吕元睁大了睛：“剩下的两个人很可能至少其中一个在肃州？而如果齐光喻是凶手，他到肃州去也很可能是去杀人的？”舒逸叹息：“我也不知，我只是顺着肖宇的思路作的假设。我们的对手真的很厉害，至少他们的一切都很净，本就没留下什么尾。”吕元掏电话给负责盯梢齐光喻的那个人打了过去，让他把齐光喻盯一些，不齐光喻去了哪里，都必须第一时间向他报告。

“所以你才把治疗的事情告诉齐光远，想看年他会不会张，会不会想要除掉丁婧茹。”吕元说。

他？”舒逸拿起桌上吕元的火机把玩了一下：“肖宇，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肖宇想了想：“我记得，齐光喻很可能是凶手。”舒逸了：“目前那九个人，除了齐光远、丁婧茹之外，已经死了五个，另外两个不知是死是活，我们估计假设他们还活着，那么凶手有没有可能对他们下手？”

舒逸笑了：“我现在就希望他们一，不然以目前的情况看，我们还真是无从手。不过耿冰是不是会合我们就难说了，我倒是希望耿冰能够有些什么动作，这样我才有文章可。”肖宇和吕元都很希望知舒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舒逸也不多解释。

肖宇尴尬地笑了笑：“我们不是在假设嘛，既然事实证明不是那么回事，我们当然应该修正方向了。”舒逸却说：“这一次我倒是觉得你的假设没错。”肖宇张大了嘴：“啊？为什么啊？”舒逸说：“因为通过和齐家两兄弟的接，我对他们也产生了怀疑。”吕元问：“那丁婧茹的事情怎么解释啊？”舒逸淡淡地笑：“丁婧茹之所以活着，是他们希望她活着，丁婧茹的现是为了证实齐光远在‘左善旗’的经历的真实，虽然丁婧茹的记忆力现了问题，但有一可以肯定，那就是齐光远并没有说谎，至少事情看上去如此，至于丁婧茹记忆力有问题，这就不是齐光远的事了。也就是说，丁婧茹是齐光远给的证据，只是我们本无法通过这个证据去判断齐光远言行的真伪。”

“不过我有些不明白，你把丁婧茹的事情告诉耿冰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你就不怕她对丁婧茹不利什么傻事来？要知，一旦把耿冰和齐光远的情纠葛给扯来很可能会把案给搅得一塌糊涂，也会影响我们的正常判断。”吕元又问。

肖宇皱起了眉：“齐光远既然心仪丁婧茹而且他又婉拒了耿冰的示，那他为什么不把和丁婧茹之间的事情告诉耿冰让她死心呢？理说这个理由应该是最充分的，也是最能够让她死心的。”舒逸说：“我想过有可能是齐光远怕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耿冰以后耿冰会因此而不再帮助他随时地离开神病院。”肖宇接着说：“也还有另一可能，齐光远对耿冰也有意思，他想为自己留条后路，又或者齐光远对丁婧茹的情是假的，他之所以和丁婧茹发生情，是有其他的目的，一旦目的达到了，丁婧茹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才会让丁婧茹失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