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说：“南方不会不认我们！”沐七儿微微了：“我也这样想。”舒逸说：“可是我也不敢肯定就是诸葛凤，行事的作风不象。总之，现在的事情透着诡异，不仅仅是聂玉，聂家所有的人都让人觉有问题，包括那个，我们的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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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说：“所以你怀疑是李峰卖了他？”苗跃说：“否则我想不其他的解释！而且这样人间蒸发的手段，除了我们国安，谁还会有这样的手段！”舒逸笑了：“于是你就连南海国安方面也怀疑了？”苗跃了。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吉光的电话就过来了：“舒，我们把校办工厂几乎翻了个个，可是什么发现都没有，舒，还有什么指示吗？”舒逸说：“没有了，让他们收了吧！”舒逸挂了电话，叹了气：“真让我说中了，没有找到另尸，看来要查清楚这件事情，我们还得再会会那个聂玉！”

苗跃说：“我的那个同伴，小超，他的失踪就能说明问题！”舒逸问：“为什么？”苗跃说：“小超失踪前的行踪曾经向局里作过汇报。”

舒逸说：“你这也太武断了，所有的怀疑必须要基于相应的证据条件之。希望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可能，或者又有什么是你忽略了，却又很重要的。”

沐七儿笑：“假如她不是怕有人发现诸葛凤的尸，而是恰恰相反，她希望有人发现诸葛凤的尸呢？”舒逸皱起了眉，这可能应该也是存在的。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憨崽就或许没有记错，只是有人故意反尸换过来了，而尸那些恶心的东西，也是有人故意去的！”

“他失踪前去的是什么地方，你知吗？”舒逸望着苗跃，苗跃摇了摇：“小超没告诉我，但他向李峰说过，也就是你说的我们的司。好象小超是查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告诉我，只是向李峰说了。”

？”舒逸说：“你的意思是她是怕有人发现诸葛凤的尸？不，不应该，如果真是怕人发现诸葛凤的尸，那么这年内她有的是时间理尸，可是她没有。”

苗跃看去憔悴多了，他望着舒逸，仿佛已经有了些敌意。舒逸递给他支烟，淡淡地说：“不好意思，在没能够确认你的份之前，我只能先让你受些委屈。你是国安的外勤人员，些必要的手段你应该是能够理解的。”

舒逸说：“你让大同把苗跃带来，我想再和他谈谈。”

舒逸睁大了睛：“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这趟估计就会无所获了！因为他们很可能把另尸给藏起来了，或者转移了。”沐七儿说：“可是从现场还是能够看些蛛丝迹的。”舒逸摇了摇：“只要他们细心，认真，就能够到天衣无。”

沐七儿问：“那个聂玉，你觉得她象谁多？南方抑或是诸葛？”舒逸不知怎么答沐七儿的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哪个的可能都有，不过在他看来诸葛凤的可能要更大些，如果是南方，南方不可能对他们是这样的表现，南方应该向他们表明自己的份才对。

沐七儿苦笑：“还有苗跃！对了，西北局那边怎么说？”舒逸说：“吉光和他们取得了联系，西北局这两天会派人过来确认苗跃的份，据说来的是他的司。”沐七儿说：“苗跃说他对西北局的人有怀疑，他甚至还怀疑南海局的人，可他却没有告诉我们是什么事情让他有这样的想法，使他有如此的恐惧。”

沐七儿说：“你不是说过，现场般都会有个换的原则吗？想要隐藏什么，往往就容易留些什么。”舒逸说：“换原则不适合于这个个案，因为他们在时间很充裕，换原则更适合时间匆忙，急促的案。有足够的时间，他们已经能够把尾全都扫净了。”

沐七儿叹了气：“看吧，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苗跃说：“我明白！”舒逸了：“明白就好，对了，你们西北局的人这两天就能到，来的是你的司，只要他确认了你的份，你就自由了。不过在他到来之前我还想和你聊聊，我想知是什么让你怀疑你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