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虽然早就有了这样的怀疑,可听了和尚这么说,我还是有些了,我不知
应不应该相信这个和尚的话,可他说的却不是没有一
可能。我沉默了,他自嘲地说
:“
长说得不错,你是不会相信我们的话的。”
和尚想了想说:“一号院的那个曾经来见过我们,他说他相信我们的话,不过他说现在他自己的
境也很危险,倒是你得到了朱毅和陆亦雷的赏识,他说搞不了他自己都会被当成镜像。”我说
:“也就是说你之所以找我谈这件事情,并不是从心里认定我是本
,而是因为我现在和朱毅和陆亦雷走得比较近?”
我轻声说:“两个问题,第一,你们为什么会认定我就是和你们一起从大漠
来的人,而不是一号院的那位。第二,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晚在清
市被掉包的人是你一个人还是两个都被掉包了!”
我摇了摇:“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说不相信你的话,现在对于我而言,我相信一切皆有可能,我只是在想另一个问题!”和尚的目光中
了一丝光芒,象是在黑暗中见到光明一般:“什么问题?”
和尚又说:“至于说
长是不是真被掉包了,我不能保证,不过是他先主动和我提起的这件事情的,起先我一直把这事情藏在心里,可没想到
长先向我提到了这事,我才知
他和我一样的遭遇。”我说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和尚苦笑一下:“我也在看,看哪个你值得我信任。”
离开了三号院,我的心情很是灰暗,和尚的话带给我了新的困惑。
“青苔哥,你怎么了?”和尚轻声问。我这才回过神来:“放心吧,就象你说的那样,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和尚,你老实回答我,大嘴的情绪会不会对你有很大的影响?”和尚微微
了
:“多少会有一
吧!”我说
:“
持自己的本心,现在我们不能
,不能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趁。”
和尚忙说:“青苔哥,你误会了!其实我还是倾向于你是本
。”我微笑着问
:“为什么?”和尚说
:“不知
,我总觉得他
上缺少了些什么。”我
了
,我相信他的话,有时候
觉的事情很难说得清楚,特别象和尚这样的人,不太善于总结和表达。
我原本信值得相信的人,此刻我的相信动摇了。和尚和李铁嘴,我也必须要重新甄别了!我长长地叹了
气,向着四号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