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刺鼻的气味，还有尝不回甘的辛辣。从没尝试过度白酒的沉牧歌更是不知它的厉害，猛地一下去。

沉牧歌不明白他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要和她说，这人明明打心底里就瞧不起女人。一开始她还算清醒，慢慢就不太行了。

七上了。夜风开她裙摆的一角，凉意在上却没办法走心的焦躁。沉牧歌望向会所的名牌看了片刻，终于还是迈了第一步。

沉牧歌不得不接下这杯酒，虽然知希望很渺茫但她还是试图挣扎一下：“抱歉，我不太会喝酒…我以茶代酒行吗？”

副导演拍拍她的手背，像是警告她刚才的佯挣一样眯眯笑着瞥了她一后缓缓松开了她。来敬酒的大概是副导演的助理之类的人，专挑些能哄副导演开心的话讲，大多都是些不的下话。

“妹妹，就一杯，你把这杯喝了我们也不让你再喝了。行吗？”“一杯不行那就半杯吧，这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啊。”沉牧歌心知这回是怎样都推脱不过了。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为了安全起见，沉牧歌让笑笑在会所外面合她，万一有什么意外也有个照应，只可惜她甚至都还来不及回复，就被副导演扣下了手机。

他甚至还在站起来想要过来迎她，沉牧歌赶忙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调整坐姿中还不着痕迹地挪得离他远了些。才坐下没多久就收到了来自笑笑的信息。

说着就要将酒杯她的手里“女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吧，就算不看在我面上，也得卖我们导演一个面吧。”席面上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这一了。

“小歌啊…是这菜不符合你胃吗？怎么都不见你吃呢？”他糙黝黑的手就那样抓在她的手上，烈的对比看得沉牧歌心一。假意扭动了一下手腕想要挣脱，却发现被暗地使劲了，她那力气本不够看的，好在正好有人来敬酒了。

“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她一门就朝着副导演甜笑着鞠了一躬。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下意识想逃离这个地方，才刚站起来，就觉重脚轻的站也站不稳。里隐隐冒起来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难耐得很。沉牧歌皱着眉，扶着椅把手想要挪一下位置，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来。

推开包厢门，里面已经坐了满满当当的一群人，只剩下副导演旁边还空着一个座位。略地扫视了一并没有看见熟的面孔，沉牧歌知今晚注定不会太平了，但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

在场的男人都哄堂大笑。听在沉牧歌耳朵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那人敬完酒竟然还冲着她过来，也递给她一杯酒，笑得一脸猥琐：“这就是我们戏里的女主角吧，这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来女，我敬你一杯。”

那滋味就像是被人行药了一样，苦不堪言。沉牧歌最终还是吞了那一小杯酒，那人也没有理由再缠着她了。副导演却不停地拉着她说话。

呛得尾都发红了。隐约还看得到些泪，她没想过这一小杯白竟能让人这样难受。间像是被人用小刀喇过一样刺痛。

她都把腰折得那么低了。旁人也不好说些什么。副导演情得让人害怕：“小歌来啦，来来来，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什么呢？快过来坐。”

只能祈祷自己酒量不要太差，至少足够支撑她喝完这杯离开包厢，她闭了闭，咬牙吞下了半杯。旁人里醇香四溢的白酒，在不会喝酒的中就跟吞咽酒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