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边可以参谋划策的人实在是没有，笑笑又是唯一一个知她和褚昀关系的人，思虑了片刻，沉牧歌还是决定跟自己的助理聊上一聊。

她是这个圈里独一份的。这些年她在娱乐圈也见过不少的人了。有相的，也有骨相的，再罕见一的，相骨相都的也有。

直到腾腾的烤串端上桌，沉牧歌都想不明白褚昀今日诡异的行为到底是为哪般。“牧歌，趁吃，别发愣了。你这个状态都持续一天了。”笑笑接过老板娘手中的托盘，将其中烤的滋滋冒油的串递给沉牧歌，自己也拿了一串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说：“真是羡慕你怎么吃都吃不胖的质，同人不同命啊。”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她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一串接一串地吃着。

“怎么了你？怎么还傻了？”人关切的脸就在前，笑笑回过神来，笑自己居然被迷了魂，这些年在娱乐圈都白呆了。

香气钻鼻腔，被勾起了的沉牧歌也顾不得多想了。卷起袖就吃了起来，夜风微凉，吃饱喝足前难免要聊一些无关要的事情来佐餐，两人边吃边聊着。不知不觉就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我从小就跟表哥一起长大，他对我就跟对自己亲妹妹一样，我从来没见过他今天这样的时候。”

她哪里知，人之所以独特，不仅只有那么简单。话又说回，今天褚昀的气场也实在是奇怪，笑笑对这位老板算不上有多的了解。

唯独没有她这样的。相和骨相在她上好像都不值一提，她上透来的那净太独特，特别到她的一颦一笑都像陈年的酒，还来不及尝，光是凑近了闻一上那么一闻，醉意就已经涌上心。

但是这些年跟着在左右，也知他是一个很平和的人，像今天这样全程冷着一张脸督戏她还是一回见，正常来说他那么忙的一个人不应该在片场待一天才对，何况剧组早就已经正轨了。

晚风不听话，把她鬓边那一缕发散，逆着光，竟像是个画里走来的人。偏偏此刻她还轻轻那么一笑，笑意了底，竟迸夺目的光，得让人意不开。

“难是因为我？不能啊。”她声音太小，笑笑几乎都要听不见了：“什么？”回过，助理满脸的不解就像此刻困扰自己的思绪一样。

两人吃得差不多时说起了在片场的那些事，想到今天主演和投资人之间的火，再结合开拍前的休息室沉牧歌慌不择路的那一幕。饶是平时从不多事的笑笑也忍不住问声来：“牧歌，你和萧哥还有褚哥在休息室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吗？”乍然被问到，沉牧歌脸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跟贼似的在下了戏之后迅速换好衣服逃离了那两个人针锋相对的环境的。

沉牧歌突然就笑了来，想那么多并不能解决问题，还不如专注于前这一餐，她笑着摇表示没什么，却不知自己的助理已经了她的笑意里。自认识沉牧歌的那一天起，笑笑就知。

“其实我也很想知我们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知我和表哥的关系的，他今天真的很奇怪，我甚至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回想起褚昀明明挂着笑却一都不觉得亲切的脸，沉牧歌到现在都有不真实的觉。

放下手中的烤串，沉牧歌了手，托起腮来盯着随着夜幕降临天边逐渐亮起来的星，轻声的呢喃了一句不知是说给笑笑还是自己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