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隐约的觉得妈妈可能并不他，在他看到别的同学、别的小朋友被妈妈带着去玩，大喊妈妈、扑向妈妈怀抱的时候，柯思远很伤心，他曾不止一次在睡觉的时候，一边默念妈妈一边泪。

那个他真正的妈妈，会和他想她一样也每晚想着他吗？终于，柯思远在二年级上学期国庆假期的第一天，见到了他一年多未曾谋面的妈妈。

也许是这段时间父的相依为命，他知除了学习，柯思远是个很好很好的孩，这么好的孩却托生在他和杨依之间，他觉得他对不起柯思远，没有给他一个完整的、享有父母的家。

当他在舞台上演一棵大树的时候，他看到了台下南老师温柔的脸，他会到很有安全，就像被妈妈抱在怀里一样，可是。

如果换南若，他们要是有了孩，一定是父慈母的家吧，想到南若，柯愚嘴角浮一丝浅笑，他终于有时间好好陪她了。“柯愚。”柯愚正要开车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是杨依。“有事？”柯愚没有下车，摇下了车窗。

“一腔血愿为你肝脑涂地。”柯愚说得像效忠的誓言。“说得跟誓词一样。”南若捂嘴笑“好吧，你不是总说我是你的救世主吗？那你就跪下吧！”南若只是逗逗他，没想到柯愚想都没想就真的单膝跪下了。

“啊…柯愚，放我下来。”“不放。”柯愚就这么直直地抱着南若走向房间。“你嘛？我都碰到了。”“去房间，亵渎神明。”＊＊＊柯思远有多久没见过妈妈了？他似乎已经不记得了，在他年幼的记忆中，妈妈的模样越来越模糊。

“好的。”柯思远认命似的了。柯愚看着柯思远跟着杨依走小区，才回到车里，原来，他比他自己想的更这个孩。

柯思远倒是有些懵，他觉得前的妈妈好像和他思念很久的不一样，和他每晚睡前想着的也不一样。他转看了看柯愚，柯愚微笑着摸了下柯思远的。“这几天和你妈妈住一起，好不好？”

南若被他的目光动“柯愚…”她轻轻低抚摸他的脸颊，就像圣母降临人间救赎众生，但下一瞬，柯愚就直直地抱起了她，南若被他抱住大，差碰到吊灯。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柯思远的确很，柯愚一下想到了南若的话。“怎么会！爸爸过几天就来接你。”“好！爸爸你不能忘了。”“不会，爸爸每天跟你视频，你要告诉爸爸你每天开不开心。”

他知眉锁是不开心的表情。妈妈为什么不开心？妈妈又为什么突然离开？爸爸为什么从来不提妈妈？他并不知这些问题的答案。

有时是一个长发的影，有时一张平淡但面容不清的脸，有时是一个柔的怀抱，还有时是两条锁的眉，后来，柯思远上学了。

柯愚把柯思远送到杨依父母家的小区门，父二人见到了刚结束隔离回来的杨依，她和一年多前离开时最大的区别，是里那层雾不见了，那锁的眉也舒展开了，她见到柯思远很激动，抱着他喊儿妈妈回来了。

“你嘛？”南若赶忙拉他“别呀，快起来，”“不，我在臣服于我的女神，我要向她祷告，谢她赐予我生命的曙光与赎罪的机缘。”柯愚真诚地仰看着南若，好像真的是跪拜。

然后再慢慢睡去，虽然他都不知他的这一声声妈妈，到底叫的是谁。有些时候，他叫着妈妈想的却是南老师，那张温柔的脸，永远在和声细语的鼓励他、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