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在心里纳闷

南若觉得无比伤心且痛心，她真的是绿茶吗…柯愚的手虚揽着她，他其实很想抱住她，给她安wei给她力量，但他现在不能，终于南若哭累了。慢慢从哭声变成了小声地chou泣，接着chou泣也停止了。

“哭够了？”“嗯。”“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哭吗？”“你不是都看到了？”不知dao为什么，南若觉得自己最丢人的一面被柯愚看到后，她反而没有了看到他就想躲的心理。“为了那zhong人你不会哭成这样。”“那你说我为什么哭？”“我说啊…你哭自己，哭你自己心里的痛。”

柯愚轻轻的说，好像说给南若听，也说给自己听。“不愧也是痛哭过的人，你果然很了解。”南若想到了那晚柯愚抱着她哭的样子，估计和她今天一样吧。

“我哭过？我什么时候哭了？”lun到柯愚诧异了，他没听懂南若这句话的意思。“就…”南若暗自懊悔…说漏嘴了。“说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我完全不知dao。”

“好吧！”南若心一横，话都开tou了，只是说chu柯愚在楼梯间里哭的事也无妨“就那天在余城一号，你喝多了。坐在家门口，我走的时候看到了你，本来想拉你起来，结果你抱着我就开始痛哭。”南若避重就轻地说。

“哭得伤心吗？”“还ting伤心的吧，你没哭chu声，但是我肩膀的衣服被你哭shi了。”“我完全不记得了。抱歉。”柯愚笑着说。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抱着南若在楼梯间痛哭，看来他那晚真醉的不轻。

“完全不记得了？”“嗯。”“一点都不记得？”“记得一点吧！”柯愚知dao她问那个吻的事“就记得zuo了个梦，很mei好的梦。”梦？他到底是知dao还是不知dao？南若又懵了…“现在我们扯平了。你看到了我哭，我也见到了你。”柯愚赶jin转移话题。南若听完louchu一个微笑。

“笑了就不要再难过了。哭完也就不要再痛了，虽然我不知dao你的痛是什么，但是论痛苦，我想没人比得过我。”柯愚看着南若，她那双笑起来弯弯的yan睛哭得又红又zhong，脸颊和鼻tou也哭得通红，看着很可爱。南若也看着柯愚。

她从他又黑又亮的yan睛里看到了被压制着的涌动的情绪，有苦闷、有压抑、有自嘲，还有一丝，她不能确定的热情。柯愚的痛，南若知dao，他抱着她哭的时候，将那些只言片语串在一起。

就是柯愚的痛苦，看着这双yan睛，南若缓缓地开了口“柯愚，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她叫他柯愚，不是柯先生更不是思远爸爸，好像南若在这刻把他们定义成了“哭友。”

“你可以问我所有的问题。”“dao德究竟是什么？”“dao德有公共dao德也有私德，我对别人的dao德从不在意，我只在意我认为的dao德。”“你认为的dao德是什么？”“不违法、不luan纪、不伤天害理。”“抢了别人的东西叫伤天害理吗？”

“那就要看看那个东西别人还要不要了。如果别人不要了，那就不叫抢。”柯愚发现他今晚收获了意外惊喜“但如果是我，只要是我想要的，是别人的我也会抢来。”

“这不dao德啊！”“那是你认为的，我说了我只在意我认为的dao德。”柯愚笑了，看着发懵的南若“dao德很简单，因为它没有标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dao德，高低不同，如果因为他人口中的dao德构建自己的dao德，要么活成卫dao士，要么活得很痛苦。

是人都有私心，有私心就有私德，有私德才有人情，这才构成了社会百态。”南若好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