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的僵成了一条直线，握着安全带的双手都发白了。柯愚把她的动作看在里，但依然只是微笑继续向她靠近。柯愚把脱下的外盖在了南若的上。

“延安路的梅南家园。”这么轻松就解决了？南若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既然柯愚快地答应了，她没必要再纠结，能回到原，好的。

“可以，听南老师的，南老师说什么就什么。”柯愚向右打方向，看了副驾驶的南若，笑着对她说“南老师住在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

“嗯…很好，他一直都很乖，识字量上来后，也提了很多。”提到柯思远的学习南若话就多了起来。她和柯愚的气氛也轻松了。“以前都怪我太忙了。没时间接他。”“那上周你…”南若觉得他们不是朋友了，她不能问太多。

“看来南小忘了。”柯愚目视前方开车，语气还是那么平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忘了这两个字，在南若听来暗示X极，他要跟她把那晚的事说开吗？

“南小忘了我们是朋友啊！”在南若思绪飞的时候，柯愚开。“哦。”原来他说的忘了是这个，南若在心里了气，看来又是她贼心虚了，但她不能也没法再和柯愚朋友。

那个神好像在说“你要对我什么。”柯愚看着南若惊恐的睛，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的越过正副驾驶之间的扶手箱，慢慢靠近南若。南若闻到了他上那熟悉的味，除了他特有的气息，还隐隐带木质调香气。

柯愚可以不任何表示，原地不动地等，但是他不信南若会忘掉他、忘掉那个晚上，她还在躲他、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说明她已经陷其中了。

“思远爸爸，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南老师不必客气，就算我们不是朋友，但我依旧欠你一个大人情，你之前帮了我很多，今天这小事不足挂齿。”“没事的，看到思远同学的步我也很开心。”“柯思远今天在学校表现得还好吗？”

“你确定？”“嗯…确定。”柯愚听到这句确定笑了，然后脱下了西装外“真的确定吗？”南若看到在脱衣服的柯愚，大脑一下宕机了，她无法思考，只有心脏传来怦怦的声音，她瞪大了睛，手里抓着安全带。

她不知柯愚是不是装醉，还是酒量很好，即使醉的一塌糊涂依然没有断片，但那晚，对于南若来说，既是个意外也是个秘密，虽然，她现在无力承担这个意外带来的变化，她在讨厌着、唾弃着她自己。

“嗯？我怎么？”“你工作不忙吗？”“忙啊！”“那怎么有…”南若觉得她又说多了，她已经习惯了之前和柯愚的相说话方式，有什么直接问。现在这样说一句想十句，她实在有些不适应。“怎么有时间接柯思远？”

“不好意思，把你的车了。放我在前面地铁站下车就行，谢谢。”南若小声说。

盖上，起，前后不过一秒钟，但南若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可以坐地铁吗？”南若拨开柯愚的西装外，低看到自己的白衬衫裙被淋透了。里面的无痕衣展无疑…

雨和雨声被阻隔在了车外。南若像被从里捞上来一样，滴滴答答地淌着，打了柯愚的车。

“那个，思远爸爸，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朋友了。老师和家长之间还是要划清界限。”好一个划清界限，柯愚在心里说。

“…”南若尴尬的想当场去世…“谢谢你，思远爸爸。”南若往上提了提柯愚的西装，把自己包裹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