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句，是用法语写在一页光的白纸上的，是我一回去他那儿时，那位矮个、悲伤的路易-拉克洛斯给我看的。

幸的验当然属于这实验。

“赫尔曼夫人让我代为问候。”泽贝格说，当那张嘴微笑地讲话时，他的目光冷冷地打量着我。“最衷心的问候。也问候您，黛尔菲娅夫人。赫尔曼夫人病得不能来，她表遗憾。众人讲话都相当大声，我偶然听说这里在玩一场奇怪的游戏。”泽贝格说。

“不，没有人。”我说“没人怀疑您。”

“跟工会？”梅丽娜-泰奈多斯惊骇地问“主动地？”

金发的泽贝格走过来，一只手里端着酒杯，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支香烟。他也穿着白燕尾服。

“我不打扰吧？”

“依您看谁可疑呢？”昂拉问。

“您曾经让我写下我的香的名字。‘陶人’。”

这是无稽之谈吗？

“您了吗？”我问。

“他们想什么？”约翰-基尔伍德问，清醒得令人吃惊。

“我们搜查了赫尔曼别墅——主要是他的房间。钻石伊尔德一不反对搜查，我们在一个写字台的屉里发现了这个。”他给我看这张纸“当然是伪装过的笔迹，但还是有用场。”

“您真好，罗伯特。您真是太好了。”

“是啊，这真是太可怕了。”我说。她严肃地，我又到昂拉的鞋尖在踢我的鞋。还从没有哪一个女人这么过。它快让我半疯了。昂拉这时正跟她的右邻保尔-泽贝格谈。

“你不听人劝。你冷酷无情。你没有同情心，也就不会有人同情你了。除非是个傻瓜，没有人会听任毁灭，而不反抗。你周围没有傻瓜，赫伯特，这你应该知。这你也知。”

“对，”昂拉说“不是吗？”

“那他讲得有太频繁了。”泽贝格说“他一直除了讲它不讲别的。另外，我的笔迹对您有所帮助吗？”

“我说，为什么一定要穿普齐服？它可总是老一。同样的价钱我能买到好看的尼娜-里奇的其它衣服！”

三个仆人极其礼貌地端上、蔬菜、米饭和拉。

“原来如此。”

“国在智利的圣地亚哥举行了一次促贸易和发展的会议。”泽贝格解释说“我去席了。当这里的这桩不幸发生时，会议正开到。我直接从智利飞到了赫尔曼夫人边。可先前我在会议上听到了一大堆发言，也包括国际自由工会联合会主席的发言。看来必然会跟这些人争执起来——主动地开展辩论。”

“夫人，这么直接打听只会得到同样直接的回答。您觉得您的朋友克劳德-特拉博会不会是凶手？您了解他跟赫尔曼银行的关系吗？”

小狗纳芙塔利弯着从我们旁惬意地悠闲地走过。

“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您，”我说“这么好只是小儿科。”

“当然。”泽贝格开心地说“我本想上向您招供的。是我不对。”

“我可以安排。”我说。

说完我们三个都齐声大笑。

“幸福的特拉博夫妇，”梅丽娜-泰奈多斯对我说“这才像仆人。对这些手下人可以信任。可我们…我请您想想，冰箱放在钢琴后面，为了不遭仆人谋害，床柜上放一把手枪！”

“我请求您——限制战略武大会！实际情况如何？您跟我一样清楚，国人和俄国人在连续行多导弹的地下试验。”

“安静。”她丈夫说。

“对，就是这样的，您瞧，卢卡斯先生。您怎么看此事？”

“不错，这下我想起来了。”我说“真的，泽贝格先生，您读侦探小说读得太多了。”

“当然打扰了。”我说。

“才不呢。”昂拉说。

“一个也没有。我们将它带走了，没对任何人讲什么。到所有参与者的签名，最好是写上几句话，给笔迹专家比较，我们比您更困难。您愿意负责这件事吗？”

“我告诉你，她跟她的司机关系暧昧，我的最亲的。这你不用怀疑。”

“您听我说！”昂拉叫“泽贝格先生讲得实在太有趣了。”

“好了，”那位风度翩翩的保尔

“明天咱们到海上去？”

9

“我听到他刚才对其他几位先生这么讲，还叫我去作证了。”

“对，”我说“凶手游戏。是谁玩的？各有各的看法。”

“我答应了。您得工作吗？”

“为咱们俩可惜。”我说。

“很重视。”我说“首先，在您来之前，特拉博自己就对我讲过此事。”

桌上安静下来了。甚至连约翰-基尔伍德都抬起了。他几乎什么也没吃，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酒。他似乎喝酒喝清醒了。

10

餐桌上的谈…

“这可怪了。”泽贝格脱而“真的很奇怪。没有人怀疑我？”

“有指纹吗？”

“你们银行里惯常将这事公布于众吗？”昂拉问。

“也有人认为我会是凶手吗？”泽贝格问。

我接受了此事。现在我拥有所有相关的男男女女的笔迹。不，我想，不是所有的。缺赫伯特-赫尔曼、比奈特夫妇和西蒙夫妇的，那些牺牲者。这是什么样的无稽之谈啊，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