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下走…

“喂！杨克，你在什么？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迈克尔的声音透过联络传了过来…

既然墨菲看见了他，他也一定会看见墨菲！

…

“说真的…我是说，你是否到欣…我的意思是，我们发现的尸并不是梅丽尔…”迈克尔的话语重新响起来。…

是啊，该下去了，现在可不是胡思想的时候。杨克提醒自己，这是实验，是证明墨菲先生所言的实验！

风打着玻璃，发哗哗的响声，在黑夜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是，是的！”杨克如梦方醒。

“月亮的尾。”杨克自言自语，虽然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又该如何抓住凶手呢？

这不是湖面！杨克摇摇脑袋，什么声音都没有（如果可能，他也决不希望背后那扇门里发什么声音），但月光照在不均匀的窗上，还是勾起类似的白光。

时间问题，只是这样，虽然我们尚且不能判断准确的时间，但至少…

背靠着停尸房的大门，他本该只闻到消毒和墙散发来的冷冰冰的味…

“是么？杰克，我承认我很好奇，但是…”

如果不是事先约好，杨克说什么也不敢确认那就是迈克尔的脸。

在先前的假设中，杨克认定墨菲先生说了谎在这里是个关键，因为他觉得人会自动转向光亮。更何况金属门的玻璃上贴着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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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光洒在面上，泛起一闪烁的白光，那是和梅丽尔一起舟湖面是的景。也许在另一条小船上，在视野之外的黑暗湖面上传来一阵班卓琴哀娩的曲调。他看的不是湖面，而是她用来遮掩的一瀑布似的长发，浑然不觉脖上冒起的阵阵凉意。

还有3节台阶，迈克尔的贴在了玻璃对面。这是经过反复推演的，依照墨菲的说法。

只有6节台阶，就到五层的金属门了。当然，为了真实效果，杨克还得往下走一段。

…“嘿，小家伙，那儿有好多…我不喜他的工作，不过，我对什么都到好奇，也许你也是那样…”

要的事情很简单，杨克只需要沿着楼梯向下走（当然得小心别从楼梯上摔下去），然后在转角自然地向左怪，并继续下行，直到五层的那扇门前。

不过，在得知护士的尸经过了冷冻理后，杨克觉得有必要采取某手段来证实一下。

警官杨克。拉尔夫站在六楼停尸房的门，一只脚轻搭在另一只脚上。她站立的姿势，和十几年前站在大男孩儿杰克的叔叔那个店门前的小孩完全一样。现在和那时一样，他祈祷不要被人看到，因为被人看到就意味着要被赶走；现在和那时一样，可以嗅到的血腥味。

杨克开始向下走，很小心，试图不发一声音。噢，不对，凶手那次发了响声，不然怎么会把墨菲从洗手间引到这里。

“那么，如果你也准备好了，就下来吧。”

…

前得到谁的电话号码。”

在拐弯，杨克撞到了墙上。他已经在黑暗中呆了一会儿，以为自己的球早就适应了呢。

你在得知她不是梅丽尔的时候难真的没有呼雀跃吗…还是，就像你现在为那些尸哭泣时候一样，仅只把受埋于心…

没有哪个警官不为被害人掉泪的，只是未必挂在脸上，如果他不那样，就不会在意抓住杀死她的那个杂…杨克一直说服自己接受这个观。

杨克仍旧站在相片前愣愣地神…

玻璃上是显一副面孔…不过，那模糊的廓和被放大了的…

杨克看到金属门上透光的窗了，虽然很糙，但大概还是能辨认对面。

血…杰克叔叔的商店，挂着复活节的小羊。像他图画书中长着白的小羊，在绿的田野中嬉闹着。就是这些挂在店里钩上的小羊，它们的上凝结着黑红的血。他曾为这些死了的小羊哭泣过，它们嬉闹的生命在它们的躯上枯竭了。

那护士的驾照上说她23岁。她比你还小两岁。杨克，她还少享受了两年的光，在电影院里吃巧克力和生豆，天里欣赏丁香，清晨从净的被单里醒来。现在，一切都完了。永远完了，在痛苦之中结束了。杨克，你是否问过你自己，在你看着她躺在解剖床上的时候，你的受如何？

他重新回到停尸间门，敲响门发提示（噢，为什么我非要敲它不可呢？！）迈克尔听到后则开始从五楼的洗手间门向这边走来。

“去你的！”

不过，此刻，他到底该笑还是哭呢…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就像看到那些小羊。我为它们悲伤而哭泣，却还是总去看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