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半张脸,发出摄人心腑的哀鸣——这…就像一个人…
羞愧、惊讶、恐惧一股脑地占据了杨克的心灵,他呆立在那里手足无措。
教授迅速作出了反应,用一根小巧的金属棍成全了那小家伙。
叫声停止了,伤害却没有…
她走到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杨克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安慰她。她的那些话他都不记得了,也没有理由记得,那和他与游离社会之外的幼稚世界观不符,无非都是一些我们人类如何如何之类的…
不错,我们需要它们为人类的利益献身,我们需要,所以恣意地破坏、杀戮…杨克本该消失的逆反心里变得更加浓烈。事情的发展却往往出人意料,他和这位离过婚但风韵犹存的女教授成了男女朋友。他不谙男女之事,全靠她教导,他却很难食髓知味。
她也很照顾他的妹妹,带着礼物看望她。
大学毕业那年,杨克背叛了她,伤害了她。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许就因为那只小白鼠。他并不因为小白鼠而迁罪与她,恰恰相反,在离开她之后,他就把她也当成小白鼠,并为他们而自罪。
我伤害了她…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当他回过味的时候,她已经结婚了,尽管她明白对方只是看重她的肉体…
“我们就是在这里发现那女孩儿的,她当时站在那具年轻男人的尸体边上一个劲儿地哭,我们谁都无法从她嘴里问出一整句话,”警员的叙述打算了杨克的回忆“这几名受害者的身份都已经查明了。”
杨克接过那份清单:
马歇尔·J·罗伯特,男性,27岁,密歇根人…三年前来到纽约寻求发展,自由撰稿人并尝试剧本创作…地址一栏注明的正是这个公寓…死因是颈部割裂…
马儿克斯·加尼斯…私人医生…死因同上…
杰西卡·坦迪…杨克·拉尔夫眼睛一亮…那上面标致着这失去神智的女孩儿是市立医院的护士,局长并没有说谎,也没必要那么做…这两个案子如果真的有关联,那会是什么呢…
“克莱默先生,即使您不打算请我进屋里坐坐也没有关系。”米洛特警官好像为对方保守秘密似的压低了声音,态度温文尔雅“我们刚刚联系到了杰森先生,他承认邀请了您,也证明您确实声明因为女儿的事情而没能按时到场,事后才参加了小型聚会…”
“既然如此,您还有什么好奇的呢?”克莱默先生看似平静,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这没能逃过警官的眼睛。
米洛特微微一笑“是啊,不过有一点是我不能理解的,为什么您在女儿失踪之后还要离开医院呢?您没有感到焦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