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把了一个鼓包。吉庆不安地挪着，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吉庆得立时便僵了。

刚刚还喝了一汤，吉庆突然却觉得燥，一双竟似是长了钩，定在娘的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搓得像个着了的炮仗。

娘俩个好些日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吉庆，虽然有巧姨和大巧换着鼓，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乎，心里也是一阵似一阵的刺。

都是女人，在吉庆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也不是一个觉。巧姨狼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骨，吉庆倒是想和娘再多上几回。

“…屋？”大脚小声儿地问。吉庆说不话，只是大地气。侧一瞟，见娘一件洗得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的若隐若现，衣领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两团鼓的挤一条地沟。

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无力，那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蜂，在里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吉庆怀里，抬了，有气无力的只会促：“庆儿…屋？…屋吧。”

“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吉庆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吉庆，斜斜地靠上去。吉庆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吉庆不安地往屋里望去。

吉庆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的上搓着，觉娘喧腾腾的脯愈加腻，两粒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在了那里，每次吉庆的手划过，大脚的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

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吉庆的脸颊上轻柔地挲着。吉庆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大脚心里一。

有温馨，还有一躁动的酥。大脚就觉得大儿那地方竟慢慢了，像被这初夏的日晒着，呼啦啦便了。大脚抬起，嘴凑到吉庆耳，喃喃地说：“快吃啊…娘想了…”

“你爹不在。”大脚小声地说，吉庆这才心安，也不再挣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上。大脚心满意足地将稳稳地靠在吉庆肩上，耳朵里听着吉庆脆生生地嘴嚼，鼻里闻着吉庆上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异样填满。

大脚着嗓悠悠地“啊”了一声儿，立得扶不成个，却还是着脯，让吉庆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自己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

就像是地里带刺的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味，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偷来的，那嚼一，从里往外的一清香。就是不一样。

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刺激。可自打瞅见爹的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吉庆愧疚地看了娘一，低了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大脚仍是幽怨地问：“到底是咋了，娘的不好？”吉庆摇摇，却不敢看大脚一。

大脚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着，嘴里竟着“哼”了一声儿，也不嫌，把个丰腴的更地贴实了吉庆。

吉庆的脑里一片空白，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的，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就伸了去。

要搁以往，吉庆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吉庆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大脚却贴得更，一对胀鼓鼓的就像是粘在了吉庆上，却还是死命地挤着，呼也愈加重，勾引得吉庆也抑制不住地了起来。

一气到吉庆的耳廓，炙得吉庆火辣辣地瘙。娘颤巍巍狼的声音幽幽地鼓在吉庆耳边，让吉庆一阵麻嗖嗖地汗直立，心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