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儿作料。

大脚瞅了也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耷脑的德行。但长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打铁的再帮帮他。

“嗯！”大脚吐了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守着长贵和吉庆了两回，大脚竟喜上了这样的觉。说不为啥，就是没来由的觉得是过瘾得很。

长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吉庆浑的不自在。他不知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吉庆，更多的是合。

大脚一弓贴了长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的，瞅着长贵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碍了。

长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他就不信了，这个窝死人的病就没个好？想到这儿，长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还在这屋？”大脚追着问。

长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又把脸捂住，缩着。大脚接着他：“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尽不仔细看仍看不来，但大脚和长贵知，是真的有了起。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了好久。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吉庆。吉庆扭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

大脚这些日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长贵，于是一半是安一半是无可奈何，张了把长贵那东西了去，地裹一番。

长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气苦。大脚只说不在这屋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前儿鼓呢。

这些日逢了空儿，大脚和吉庆又当着长贵的面了两次，依旧是看得长贵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畅淋漓。长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长贵持的认为自己的东西开始变得实。

大脚看了他的心不在焉，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吉庆也知没事儿，从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能现在反悔。可他还是别扭。完事之后吉庆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

“还那样？不用？！”大脚瞪大了问，又伸了手下去摸长贵的那个。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用？我不白费力气了？”

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还是让他心有余悸。得时候，吉庆的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

等大脚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那个东西似乎有了骨，不再是那么的像条撒了气的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

吉庆他们早早的开了学，长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十五也要过去了。

长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舒坦的，得恣儿恣儿的吧？”

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

大脚撒发着一靡狼的气息。长贵糊糊地问：“啥咋样？”

“说啥呢你！”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长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呢，那珠瞪得，跟个似的。”长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闭着睛假寐。大脚了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大脚扳着长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长贵贴在了一起。长贵睁了，扭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闪闪发亮，瞅得长贵竟隐隐的有了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