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心满意足。“娘，帮你？”

“啥大肚？”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上的，他嘿嘿笑着扎娘的怀里，张了的住了大脚的儿，大脚心猛地缩了一下，打着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没…没啊。”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了的，了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吉庆忍着还想摇，但一张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低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过女人？”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却又有些慌。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上掠过，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烈。“庆儿，”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看娘。

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呢？”

“有日了。”“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不？”

“知啊，”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的。”“这个货，这事儿都不？”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

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问。大脚“嗯”了一声儿，了酸的臂，用了力气把被撩开，劈了下等着吉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的，别了事儿。”“还能咋，就那么呗。”吉庆纳闷地眨眨“能啥事儿？”“你说能啥事儿？大了肚咋整！”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了，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儿事，不许扯谎。”吉庆了。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儿和狐媚般的脸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

大脚着追问：“说！谁！”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儿吐了来。

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的东西凑过去，一仔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乎乎的东西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大脚吓了一，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不啊。”吉庆赶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巧儿上了。”

吉庆却不依不饶，手并用的在大脚上腻味，把个大脚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了。”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吉庆瞪了俩大珠，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