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长贵却再也说不了，只是闷了大大的着烟。这时候吉庆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过了好久，长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了？”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长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啥？！”

“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丢了烟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要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吉庆，算是答应了，但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去揽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小工，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收，回来后便要持着过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年。

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唉！哪能没事呢。”

等吉庆重又在他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好？”吉庆抬看了看爹，问：“能行？”

吉庆吓了一，瞪大了，看着爹快要到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长贵倒生了勇气，倔的说：“你是你娘生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吉庆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那也不兴那个啊，啦！”

后晌放了学，吉庆回到家里，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着浸在盆里的衣服，神却空的望着别发呆。吉庆努力的把腰往直里了，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了，爹呢？”

“咋不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不知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吉庆，见吉庆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从那日里吉庆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吉庆有一豁然开朗的觉。

一时间，吉庆倒真得有跃跃试了。第二天，吉庆上了学，长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庆他舅相约着一起了县城。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就像放了闸的河，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了家门，本来吉庆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了院，搬了个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的背影发呆。时令到了霜降，日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

长贵地低下，恨不得把了里，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

吉庆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么？”“你娘啊…”说起大脚，长贵倒一时的语了，昨夜里大脚差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着实的让长贵心有余悸。

长贵被突然跃起的吉庆吓了一，忙左右看看，伸手来使劲又把吉庆拽下：“你小声儿，嚷嚷个啥？”

“嗯。”吉庆，小声儿的应了。“丢人哩。”长贵长长的叹了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睛却仍不敢正视吉庆：“…爹说得那事…行么？”吉庆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说：“你娘那人你知，刀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就着堂屋里映的灯光，大脚匆忙的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上勾勒清晰地剪影，鼓鼓的丰腴的，中间窄窄的腰匀称地从一丰满过渡到另一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吉庆越发的呆住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长贵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吉庆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