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得大手在上搓了一会儿，娘的就好像被虱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堵住，悠悠地便被截在了嗓儿，只剩下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似一阵的息。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添净…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搓着自己的，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哆嗦了一下，分的更开，又撑着探起，说：“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娘又说：“添着香不？”爹闷着。“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没有抬起，却糊着说。

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突然，娘浑筛糠似的哆嗦，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得向上弓起，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

的小，突然觉得自己的肚疼得了一下，差没从凳上掉下去。

爹退下，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大间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睛睃视着爹的下，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搓。

娘的大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发，用力的往下，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到…倒是个宝。”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也被娘不停抖动得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地勾着娘的大。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伸了去，燥得瞪圆了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白的肚下那地方的黑的发，扎扎绒绒的散不堪。

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晒蔫了的秋黄瓜。爹却一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合着，胳膊抬，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

“着好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却没停，伸的犹如蚂蝗的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添着，娘下面的被爹的打得，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亮晶晶得泛着光。

很大，白晃晃圆得着。两粒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娘白皙红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件儿，就像发面馒裹着儿风了的血。吉庆看着，却觉自己的小慢慢地了起来，忽忽悠悠就了，隔着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

吉庆看得也目瞪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目惊心的让吉庆涨脑的。

吉庆稳住，又看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不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丧气的耷拉着。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衩漉漉的，吉庆以为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嘶鸣的声儿从咙里又挤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畅，却惊得吉庆心颤，惶恐地缩回了，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着气。耳边传来娘狂而又颤栗的声音：“使劲…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