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往后仰，支起双肘撑住，目光却锁在羊甯那张嘴严丝合环住自己的分的画面上。馆长的睛闭合，发颤，脸上漾着愉悦又专注的神情。他微微鼓起双颊，缓慢而细地起来。

“是你的态度让我无法忍受。”羊甯惊恐的神。“可是我一直把你当老师那样敬重、钦佩啊！”“我不要这些。”

他往后靠，找个舒服的姿势，张开双，保持平衡。然后伸手去抚摸羊甯的脸，受他那丝绸般溜光还带着意的凝脂。

不消片刻，他已经把又又重的褪到了大，立即往前一凑住錤沣的，就像几天没吃东西的人看到般饥渴。

錤沣记不得上次被人家如此渴望又烈地是什么时候。彷佛羊甯本吃不够似的，又或者早已幻想了好几个月，而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他的目光锁在羊甯的前。棉布料几近透明，隐约可见底下曲线诱人的实肌和突起的。錤沣再也无法忍受，情难自控地低下，用住那粒突起，隔着T恤一边逗一边品尝。

不只是因为羊甯现下困乏，惊魂未定，更因为他人如其名，既单纯又天真，就像只新生的羔羊──而錤沣自己却活像只邪恶的大野狼。＊＊＊

“慢慢来。不用急。好好探索。”羊甯立即绽笑靥，羞怯而甜。接着往前凑，再度将錤沣的昂扬立嘴里。

“不，”羊甯勉发抗议，声音嘶哑中透着痛苦“你不可以…”錤沣不明白他的同事是真的不愿意还是为了面才故作反对，遂松开嘴，把缩了回来。“不？”羊甯看上去既狂野又放狼，还带着一丝害怕与决的复杂情绪。

“慢儿，否则我很快就要啦。”羊甯终于松开嘴，缩了回来，抬望着他。在那一瞬錤沣觉自己的心脏停了一拍。馆长那灼的神，柔的粉泛着唾的光，脸上挂着恳求和切的神情。“让我吧。我想要让你。”羊甯低声说着。

錤沣定定凝视着，双手还搭在羊甯的肩上。雨把他的白T恤打了，黏贴在肌肤上，衣服底下馆长的胴若隐若现，比他以往所见过的更加诱惑。

錤沣话刚脱，才意识到自己心里真正的觉。在雅典的时候，他希望羊甯承认自己的无知，并对他相对优秀的学问甘拜下风──可是现在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他不要馆长低声下气。他要其他别的东西。不一样的东西…羊甯挣扎着站起。

羊甯逸一声息，双膝发，往后倚在石上，震惊的喊叫从间呼──可是并没有要将錤沣推开的意思。胜利的快骤然涌起，錤沣越发的猛烈，接着轻轻啮咬，受到羊甯的有了反应，开始簌簌发起抖来。

“不，”他一面低声呢喃一面摘下镜。“让我来。”在錤沣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羊甯便遽然蹲下，双手用力扯着錤沣仔上的钮扣。

之。“我认为你得不错…对于一个业余的外行来说。”他得提音量说话才能压过隆隆雷鸣。

他应该把手缩回，拉大两人之间的距离。他应该走到外任雨淋，冷却内的激情。他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儿，放纵那份难以忍受的火在内燎烧。他不能趁人之危。

錤沣呼霎时一窒。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他听过无数次的话，可是却从未有像这回带来了如此大的冲击。

錤沣顿时到燥，手底下是羊甯紊起伏的膛，漉的棉布料掌心，受着羊甯和的温源源不绝透了过来。他垂下目光，意识到自己的分已经开始，附近的张力痛苦地折磨着他，心下很清楚这份绷极待宣。

“那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我──我不知！”錤沣连自己也无法确定，不禁恼羞成怒起来，他两手将羊甯推靠在岩上，外闪电忽地一亮即逝，短暂地照亮这与世隔绝的小空间。

錤沣间不由自主地吐，一面踉跄地往后退直至靠在了一颗大圆石上。在这期间羊甯一直没有松开嘴，丝毫不愿意让他的战利品从中脱。“慢慢来，”錤沣着气说。

“噢，天杀的。”錤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内心盼望里能够明亮一，好让他可以看清楚每一个瞬间、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