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去想它了。一切自有定数,宿命论如是说。岳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她已穿戴完好,正在收拾家里。
她问我:“发什么呆呢,你小子想什么事,这么专注呢?真是少见啊,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什么都不去考虑的人呢!”
我随意说了几句。岳母说:“我还以为你在想你和荷月的婚事呢!说心里话,我现在自私到了极点,有点不希望你们尽快结婚呢。
我是不是快要发疯了,真可怕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啊。”我笑了,暗自道,你真是一个怪人啊,哪有盼自己的女婿不要早点和女儿结婚的人呢?不过,你已经和我突破了禁忌,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一个想法,想和永远在一起,想永远保持那种关系呢?你是不是情愿做我的暗妻呢?”
她的脸红了,低下来头,喃喃地说:“你怎么知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真的,我真的有这种想法,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了二十多岁,这怎么能可以呢,我在堕落…”
她说得有点语无伦次,我知道她已经无法自拔了,就像陷入一个泥石流的漩涡之中,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安排。我说:“这样也挺好的,我和你悄悄地有那种关系,我们不是照样什么事都办了吗?”
她在我的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说:“是啊,坏小子,你说的对,我很开心,真是找了一个好女婿啊。”
我的手机响了,忙接了起来,是荷月打来的,她问我:“我的木弟弟,你还在我家吗,我好想你啊,好多天没有见你,想死你了,我想马上来见你。
今天我就能回去了,就能见到你了,想想真幸福啊。”我哼道:“你这么想我,是不是想和我做那事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处-女,是不是啊!”她不说话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嗫嚅着说:“小老公,你为什么这么急呢,如果你想做,今晚我们就可以做,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反正我是你的…”
啊,一句调侃的话她竟然当真了,我向她解释道这是个玩笑,她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小子肯定还是一个处-男吧,连女孩子的胸都没有摸过吧,今晚就让你过个瘾,嘻嘻…”…晕了,彻底晕了,没想到荷月当真的了。难道她今晚真的来做呢?我怕了她啊,和她有什么乐趣呢?哪有和她妈做得开心呢?她还是一个菜鸟,弄不好会把我弄成内伤的。岳母也听说了是荷月打来的电话。
她问我荷月什么时候来家呢,我说今天来呢,她皱了皱眉,说:“好啊,正好你在呢。”我说:您皱什么眉呢,你肯定很遗憾,今晚不能和我在一起梦周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