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谁听到了,如果听到者循声前往,那更是了不得了。
所以,我们藏得很隐秘,不敢露出一点。过了一会儿,真的过来了一个人,他是村里的二流子,平时流里流气的,好色成性,大家对他很头疼。这小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只见他在地里看了看,自语道: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听到夫妻做事的叫声,怎么现在哑了呢?妈的,老子搜搜看,看看有没有花姑娘藏在地里呢?说着,他在地里找了起来。岳母适时出现了,她喝道:“二痞子,你要干啥呢?找死吗?”
二痞子笑道:“章嫂子,你刚才和谁做事呢,我记得章哥不在家,你好像和女婿到地里劳动了,怎么发出那种声音,是和女婿玩吗?”岳母大喝一声:“二痞子,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呢?”说着,她拿起了锄头,就向二痞子的头上砸去。二痞子忙就地一滚,灰溜溜地逃跑了。不一会,他在远处喊:“章嫂子,你不要骚,老子那天要操死你。”
岳母气得胸口起伏着,大骂着。我忙走到她的身边说:“妈,不要生气了,二痞子是一个流氓,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那次我教训教训他得了。”
岳母听了我的话,才停止了发火,她坐在地上,我递给了她水壶,让她喝水消消气。她点了点头,轻声说:“还是我的女婿最心疼我啊。”说着,她喝了几口,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帮她捋了捋,说要帮她消消气。她笑道:“坏小子,只可捋几下,不要有非分之想。”我说:“谁让您的这里这么柔软呢,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她斥道:“小子,刚才我们的叫声太高了,把别人吸引过来了,现在你还想吸引别人吗,想让我们出名吗?如果大家知道了,我就没法在这个村子里呆下去了。”
我说:“妈,刚才我们太肆无忌惮了,其实,我们不用那么高声的,有些事需要悄悄去办的,高声反而不好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手开始伸向了她的衣服里,她抱住了身体,说:“不要啊,你不要命了吗,刚刚来了一次了,你还是一个伤员啊。”我说:“欢爱是最好的良药。我爱您…”说着,我抱住了她。她侧转身子躲闪着,但是松松的奶罩根本遮不住她的一对大奶子。
肩膀以下骨感与肉感出奇地协调。我故意专注地盯着她的奶子看。她看着我的眼睛,一点不露羞涩。我的手一点点向下,现在开始揉她的臀部--极富弹性的臀部。
“妈妈,怎么样?”“太好了,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小伙子。”她又一侧身,把我的手坐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