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起屁股开始迎合起我来,这样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觉更强烈。
“乖乖,被我干得更舒适了吧,说,你是不是欠干的贱人…”“是,我是欠,啊…欠你干的贱…贱人,用力干…干我这个贱人…啊,贱人…贱人好想…好想被…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
“好…老公…不用…不用担心,继续,对…对…我…我也是吃药…吃药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里面…在里面那个嘛…”
听到岳母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团软肉上狠心的抵磨着“在里面什么嘛?说清楚“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痒,痒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干我…干我呀…等会…等会直接…直接射在里…里面…你的精液好烫,以前烫得我好…好舒适…”
一边干她一边听她淫荡的话语,真是肉体精神的双重愉悦。岳母的阴道更紧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拼命小心才不会发出撞击的啪啪声,我也快要射了,于是加紧用肉棒蹂躏岳母的阴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缠绵,终于快达到崩溃的边缘了。
岳母忽然高潮了,阴道紧收还不停抽搐,受到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岳母的阴部,仿佛想把整个身体都插入进去,感觉龟头紧紧的杵在花心上,享受着花心的颤抖,然后猛的把滚烫的精液喷了上去,似乎与此同时,也有什么喷溅在我的龟头上…岳母全身崩得紧紧的,不住的颤抖…又被我干爽了。
我用唇舌压在岳母背上,吸吻着,岳母却猛地一抖,闷哼一声,然后全身一软,似乎又失去了知觉。鸡巴在岳母的阴道中慢慢变软,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来。
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还大多在岳母的阴道里,我抽了张湿面巾,正在擦已经软绵绵的肉棒。我望着岳母,岳母小脸一红,娇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动接过湿面巾,帮我清洁起来,擦干净后,还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亲了一下,并顺势用舌尖轻轻一添。操,我心里的火又燃起来了,无赖力不足,究竟刚刚才发射了。
荷霜的妈妈以为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因此她放肆地低声叫着,那声调那内容极其淫靡,我无法想象这些话就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她一向是一个严肃的长者,在亲友中的威信很高。
不知道荷霜听了后有何感想呢,她恐怕要被累死吧,从未想到严肃妈妈也疯狂!我为了助威,双手拍动着她的两个大屁屁,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