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涂在内裤上了,没来得及洗。
来这里见了岳母那酥胸半露时,我又溢液了,现在,那内裤一定涂满了浆糊,不容易下来了。想到这里,我的脸红了,啊,这成什么事了,让岳母帮我洗内裤,我还有什么脸面呢?
我忙出去说:“妈,对不起,我来洗吧,我怎么能劳顿您的大架让您给我洗这个呢!”岳母说:“没事,一家子人,都洗干净了,年轻人好冲动,就是不好洗。”
这句话说得我的脸红了,她却神色自若地把我的内裤晾在铁丝上,又把脏水倒了。她转过身来,看了我一下,忙把头扭都别处了,怎么回事啊?有什么新情况呢?
我低头一看,啊,露春色了,薄薄的浴巾裹不住那尖端武器,它无比高傲地昂起头来,把浴巾顶得快掉下来了,啊!我忙跑进了屋子里,岳母一个人笑了笑,当然是偷偷的,不巧被我看到了。
岳母笑什么呢?笑我冒失吗?我只好坐到了炕上,无聊之中打开了电视,看了起来。几乎没有一个好节目,不是四大名着就是金庸的武侠世界,作秀搞笑栏目中一些女子化妆得像一个个鸡一样,操,但是也得看啊。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迷糊着了。在半睡半醒之间,岳母似乎进来做饭,和我说话,但我没有应声,天似乎黑了。
岳母后来上炕从我手里拿出遥控,说:“这孩子,这么能睡,看看但是就睡着了,我可半夜半夜的睡不着。”
她好像把电视关了,我在半睡状态,也懒得去理,这种状态最让人沉醉了,和醉酒后的感觉一样,半睡半醒,朦朦胧胧,像是到了一个神话世界历。岳母在做着饭,弄得器具叮当作响,像一首交响曲一样。
我觉得有点燥热,便不知不觉之中把浴巾踢开了。不知什么时候,岳母“啊”的叫了一声,说:“这小子,这么大的东西都露出来了。”说着,忙上来用浴巾为我盖上了,我觉得好像是大姨子爬上来了,我不由得伸出手抱住了她,嘴里却叫道:“荷月(不敢叫大姨子的名字,怕岳母察觉),你来陪我,我想那个…”
岳母用力地把我推来了,她忙跳下了地,骂道:“这小子,唉,什么人,是不是装的,故意戏弄我呢?”我还是朦朦胧胧的,她看了看,自语道:“也许不是吧,他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呢,不会吧?”
我被她刚才用力一推,醒来了大半,但又不好意思坐起来,我怕岳母说我刚才是故意所为,她刚才压在我身上那温柔的一瞬在我的心中不断地扩大,扩大,我知道那没有戴罩罩的温柔是无可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