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里,把玩着,不时捏弄着她峰尖的那颗小球球。
她像一滩水一样软软的,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她的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摩挲着我的胸肌,两颗小豆豆。两个人彻底疯了,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呻-吟声,时间仿佛停止了。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小弟,她激动地颤抖着,一边叫着:“太烫了,我的手都被烧伤了,这个小木木。”我的双唇脱离了她的嘴,在找寻着她峰尖的那两颗小圆球。
她迫不及待移动着自己的胸口,把那个小肉球塞进了我的口中,并拍着我,说:“小宝宝,小木木,给妈妈吃奶奶,快快长大啊。”我用力一吸,她就身不由己了,像狂风中的风筝一样左右摇摆着。
同时,吼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比Av主角的声音还要夸张。我低声问她:“镇长,你骚不骚啊?”她不假思索地说:“骚,我太骚了。”我问:“是不是想我了,想和-我X了?”
她说:“是啊,我太想做了,你一会把我X死吧,我想让你X我都想疯了。”妈的,还是一镇之长,在我的摆弄下她成了一个彻底的淫妇了。
我敢说,现在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的。她大呼小叫着,完全不顾自己在公共场合里,她忘了隔墙有耳。果然,有人敲门:“王镇长,你有什么事呢?是不是病了呢?”倒好她的玻璃有一层膜,不然,一切都露陷了。
我忙推开了她,她对外面那人说:“没事,你忙你的吧。”那人才走,王镇长差点气死,她骂道:“操,这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东西。干扰老娘的好事。”
一经干扰,双方都没有了兴致。王镇长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吃饭去吧,饱暖思淫欲,现在没有吃饭,做起来也会后继无力的。”
我问她到哪里吃饭去?她说:还是别到镇上的饭店吧,人多眼杂,影响不好,不如我们到县里去吃,我们打个车吧,我的车别人开走了,现在还没有开回来呢!我领她到我的车边,她惊呆了,忙问这是谁的车呢,我说是朋友的,借我开几天。
她叹道:“你的这个朋友真够大方的。”我开着车向另外一个县城走去,这是外省的一个县区,我们不能在本县城里吃饭,王镇长说很影响她的前程。
听她的话,她以正镇长自居,我问她时候转正了,她说一个月前,我说她坐上了火箭,升的这么快呀!我想,这肯定是她的姘头,县长大人提拔的吧。她不到本县城吃饭,也会是怕碰到县长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