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甘甜的奶水是世界上最好的饮料啊!我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吞咽的又急又响亮,吃一会一个乳房后,她又把另一个乳房塞进我的口中,因为它们都在交替地急喷着,为了不弄脏被褥,荷云只好来找我来帮她吸了。
荷云忙了个不亦乐乎,我快速地吞咽着,后来,这奶水根本不用吮-吸了,而是直接喷入了我的口中,我觉得荷云的奶水和大姑的一样多,要不比大姑的还要多。
原来我醉酒后把大姑的奶水吐出时,我还无比遗憾,可现在荷云又补上了,我兴奋地话也说不出来。
荷云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更确切地说,我的头枕在她的胳膊上,她的另一种手拍着我的身子,像哄小孩入睡一样,我一边吃一边打了一个饱嗝,奶香味在被窝里弥漫着。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甜可口的奶水,这一切是拜荷云所赐啊!
我吃着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并提拉着她的奶头,她呼出粗重的气息,喉咙间压抑着“哬哬”的声音,双腿把我的一条腿夹得紧紧的。我感觉到这条腿有些地方湿透了,我知道这是爱-欲之液。
我无法忍受了,忙把荷云推过去,让她背对着我。我不敢在正面冲锋,因为屋子里的月光很皎洁,我怕别人看到我的疯狂举动。
我的小鸟轻车熟路地突入了鸟巢,开始了进出运动!一阵爽滑的快-感冲击着我,温热的爱液喷溅着我,我无法自控了。
我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我会倾泻如注的,因为这种巨大的快-感是与以前毫不相同的,首先我的心里已经刺激到了极点,这种秘密中的黑暗运动已经突破了禁忌,我的心里已经high了。
这种情况的出现,我只能强忍着冲动,不时停下来,来缓减愈来愈近的爆裂感。这时,有人拉亮了灯,啊,来电了,荷云想走,已来不及了,她只好一动不动,而我也闭上了眼睛,同时又用被子掩住了她的大屁屁,并装饰得让别人看不出破绽。
只见二姑站起了身子,她要下地小解去。农村的屋子里没有厕所,夜晚只能在家里放个尿桶。
她下了地,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她的脸转向了尿桶,我忙动着身子,又开始了推送,这种刺激太新奇了,我们发出的声音可以和二姑的尿声并美。
二姑以为大家都睡着了,自己却撅了个大屁屁,连一小片黑森林都露了出来,这下子给我刺激更大了,我紧推慢拉,几下子便使荷云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