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到了那里有个的球，儿说的是真的，这里的舒服觉，比刚才摸小的时候舒服多了。

“怎么了？”薇薇温柔的小声问。卢玉芳这是羞的，自己居然在儿边了，她以前听过，没想到第一次是在儿边，她不知这事，能不能在儿边。

“舒服吗妈妈？”“羞死了，别问了。”“哎呀，我想听。”“你…”儿说的对，她们两个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嗯？”

“呵呵…想吃啊？”“是啊…可惜没有了。”“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有，等佩妍有了娃，你就去吃她的吧。”“哈哈。”

“笑啥，这不是正常的嘛。怀你的时候，妈涨的不行，又挤不来，还是你爸爸给我开的。”“爸爸以前经常你吗？”“没有啊，只是那时候不来才的。”

“爸爸玩没玩过你的？”“没有，不是给娃玩的嘛，他玩啥，要玩玩他妈的去。”薇薇对卢玉芳不好，所以她从来不叫婆婆或者妈，就说你，或者孩他。

“舒服行了吧，睡吧，妈不好意思。”“好好。”薇薇笑着抱妈妈，轻轻亲了一下她已经有皱纹的脸，手在她的背上平复着她情绪，没有再说话，她心里现在没有对妈妈的邪念，只有心疼。

“呃啊…”薇薇觉到妈妈在被窝里抖动着，知她了。这才伸手，将她揽怀里，安抚着她的背。“呜…”忽然，她听到妈妈低声的哭声。

“找到了？”“嗯…”听着儿促的声音，卢玉芳害羞的嗯了一声，不知是回应儿，还是。“就那里，妈，你慢慢摸摸，到里面空的话把指伸去…”

“哈哈…”“笑啥笑，还玩不？不玩我起了，今天太晚了。”“玩好了，想玩了再玩。”“好。”“等下，妈，昨晚舒服不？”卢玉芳脸一红，白了薇薇一：“羞不羞啊你，还问。”

她这么多年，连自都不知，以前该有多苦啊，不知什么时候，母俩抱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早上，卢玉芳第一次起晚了。

“妈，今天啥？”卢玉芳低闻闻儿的味，那里还有昨晚的味。脸红了下，抬起：“今天去园里。”

她好多年没有这么近看儿的脸了，也好多年没有亲儿了。薇薇睁开，她也是被妈妈亲醒的。两人对视一笑，昨晚的事情是他们的秘密。

“别说了…”卢玉芳着气低声说。薇薇没有再生打扰妈妈，也没有摸她的。万一妈妈将摸跟自联系起来，以后就摸不到了。

理说那事不能被儿知，可是这又不是那事。“妈妈，没事的，我们是最亲的人嘛，你看刚刚我不也在你边了嘛。乖，不哭。”薇薇摸着妈妈的安。卢玉芳哭了一会，才安静下来。

“好。”“起吧，都八了。”平常，她不到七就醒了。“再抱会。”“一会被佩妍看到了。”“看到就看到，我抱妈妈有啥。”“呵呵。”卢玉芳搂儿的。薇薇看着妈妈的，调的张开嘴去。

看着窗帘里照来的光，她好像从来没注意过太光这么温，受着儿的呼打在脸上，她不由笑脸，偷偷亲了下儿。

“唔啊…”快达到巅峰，卢玉芳忍不住叫声，然后死死咬住嘴边的枕，被窝里的手快速的压着。另一只手放在薇薇胳膊那里，不自觉地死死掐住薇薇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