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过一趟了，前两天刚到无锡，借宿在你家里，现在在跟之华一起逛街。”“你是来无锡找她玩的吗？”程秋籁有羞涩地说：“是…但也不全是。”

“那个，可能…要再过几天吧。”“哼…请问，您能不能早回来呢？”吕一航被突如其来的敬语吓了一，一般来说，妹妹只有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才会用这么冠冕堂皇的词语。

为了保险起见，他将一只手伸到克洛艾面前：“给我住。”克洛艾“唔唔”地，跪坐在吕一航边，咬住他的两手指，她把主人的指垫在柔的上，津津有味地起来，就像一样细致周到。吕一航听着“嘶溜溜”的声，叹了气，扭过接通电话：“喂，老妹？”吕之华尖声细气地问：“老哥呀，在苏州玩得开心吗？”听到妹妹的语调，吕一航意识到她在怪气，但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

“欸？”吕一航愣住了。这么妹的声音，绝不可能是吕之华发的，她再夹也夹不来，可是，为什么这么耳熟？究竟是谁，是谁呢…“秋籁！”吕一航意识到话筒对面是谁，连忙喊她的名字“你和我妹妹在一起吗？”

也不好意思反驳：“开，开心啊…咋滴啦？”“你玩得这么乐不思蜀，那要什么时候回家呢？”

吕一航被提塔的卖萌蒙蔽了双，不忍心加以责怪，于是转而斥责柳芭和克洛艾：“还有你们，也不要叫声来。”但就算再三叮嘱，吕一航还是没法放下心来。

“什么时候…”吕一航绞尽脑想了几秒，恍然大悟地抬起“快要到了，对吧！”前几年，每到国庆节的时候，他和吕之华都会收到邀请函，前往上海市徐汇区的程家豪宅，参加程秋籁的生日晚宴。程秋籁会穿典雅的礼服，从泰坦尼克号式的大楼梯款款走下，在众人的鼓掌呼中切分糕。

“切勿再犯！”文绉绉的四个大字，加上暴怒的三个叹号，便是吕之华的回应。吕一航手臂穿过提塔的腋下，单掌握住一只玉，两指揪住一颗细细搓，恶狠狠地训：“这次千万别声了，昨天差就馅了。”提塔吃痛“嗷”地大喊声，求饶：“不叫了，不叫了！”

为了探清妹妹有何不满，吕一航故作镇定问：“呃，咦？怎么突然提这个要求，有什么事吗？”“您要是拒绝也无所谓，这是某位女士的请求，我只是替她转达一下。”

吕一航正好和三位女郎搞成一团，靡的吐息不绝如缕，害得他事后连发了N条微信歉，借说是因为AV的音量调太大了，还特意联系王昭作伪证，才勉摆平。

“你跟他说。来吧，别磨叽了，好好说…”吕之华不知在对谁说话，接着，听筒中响起了嘈杂的噪音，过了十来秒，才传来一声怯生生的糯女声：“喂…是一航吗？”

“哪位女士？我认识吗？”

“是的，我们在无锡市区，三广场这边…周围人很多，可能有吵…”意想不到的人，现在了意想不到的地。吕一航的惊奇溢于言表：“你放假没回上海吗？”

“真的不叫了？”提塔闪着亮莹莹的珠，声气地撒：“提塔都听爸爸的，提塔保证个乖乖宝宝。”

吕一航一雾，问：“什么意思？”但回应他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要不是街人声熙攘，吕一航还以为电话挂断了呢。“你想想看，籁籁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吕之华似乎不耐烦了，夺过手机，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