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两个词不是胡话吧…再后来，他连话都不说了，我不知他是不是已经忘记如何说话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但其结果就是他就是不再说话了。无论是殴打还是他都不再说话。

只会安静地盯着我，我害怕他那个视线，他就如同是在谴责我一般，在无声地质问我。‘到来，那么多承诺都是骗人的吗？’‘骗…我恨你。’‘以前那个小雀斑为什么消失不见了。’所以，我用黑布蒙住了他的睛，我想着，这样他就不会再盯着我看了。

我给不了他更好的生活…我依旧和刚刚从教堂中来时一样，什么都不会。唯有仗着自己后的翅膀勉养活自己。

也是那一话术，要么让我将夏生借去，要么让我卖了夏生，但最后，她却看中了我背后的翅膀，她也是难得的给了第三个选项，留我在她那工作。工作就是要要债，时不时到些地方当保镖撑场之类的。老实说，我不喜这份工作，总是有助纣为的觉。

但这工作好歹轻松，大分时间只需要跟在谭后狐假虎威就行了，即便偶尔遇见要动手的场合，我也基本应付得来。赚得虽然不多，但却是还债最快的捷径。

那时我经常如同发疯般殴打夏生。夏生在挨打时大分时间都是在如孩童般痛苦地哭喊，病态地重复着‘没事’这两个字，那也是我最熟悉的夏生，但偶尔，或许就从某一刻开始…他会变得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泪。

我也曾经想过去学些技术，为了未来而着想，但每个月额的债务，和学徒位置低廉的工资让我只能先执着于当下，那或许是我的憋屈与愤怒达到峰的一年。

毕竟工作单位就是债主…工作期间，我看过太多被赌博毁掉的人，就和我一样，甚至就连程都差不多，如果确定你是羊，就先让你赢个几把，最后在一场大赌局里让你直接下坠到谷底。

后来谭甚至直接承认了，王悦溪那家伙就是托，当时就是故意设的局坑我的，甚至当时赌桌上突然杀来把我击溃的那家伙，也是赌场养的职业赌徒。某程度上还和我是同事，是讽刺的，我最后站到了她们这群人渣的边，或许不知何时。

我能觉到，那个默默泪的他，才是真正的夏生。平常的他，只不过是某保护自己的本能罢了…我害怕他那时的神…每当他只是默默泪，我都会为了掩饰心中的愧疚，开始更加拼命地殴打他。

歉中所谓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以后绝对会带你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些从我嘴中说的话纯纯是在扯淡。因为五年过去了，我与他的生活依然是在原地打转。

一拳接着一拳砸到他的脸上，打断他的鼻梁，打他的眶，打裂他的嘴角，直到他哭着歉，再次变回平常的模样…唯有那份虚假的模样才能让我安心…后来他的言语越来越没有逻辑，甚至有时候还会说些‘穿越’，‘异世界’之类的胡话，而他说得最多的词…是‘妈妈’和‘想要回家’。

是啊…或许过去那个我，确实已经消失不见了…赌场内，一间装奢华的休息室里。“呼呼…谦谦是吧，名字真好听，这能啊…这么小就来帮着家里赚钱，来，来阿姨这。”

我也早就是人渣了吧…似乎也就是那年起，我家暴完夏生后不再给他歉了，一个是他已经快要听不懂了，说的话经常是答非所问。二个是…我知。

务也很快就断了供。谭带着一大堆人找上门我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