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切为了吃饭啊…成年人的那事，从孩的嘴里说来，更有喜剧效果更好笑，别人都这么了，你不就没饭吃，比如指着爷爷和母亲下面问他们在什么…”

“这也太恶心了吧，爷爷有钱就结爷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母亲上，这人简直就是畜生。”我今天真是开了界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不要脸的人啊，为了钱去诋毁自己母亲。见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外公一下就愣住了。

外公说到这里我赶拦住：“等等，您不是说穿着衣服演的吗，小孙是怎么看到他们下面的？”

但脸上更多的是苦笑：“对啊…最早我也想不通，明明那个班主爷爷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家里权利最大的，唱什么戏是他说的算的，为什么孙会把责任全推到苦命的母亲上，哪怕他埋怨埋怨那个没本事的外公呢。

见我没有要发表论的意思，外公才悻悻继续说了下去：“就像京剧里骑的戏，个鞭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这里台上的演员虽然穿着衣服。

我还没说完，外公就接上话了：“是，他事先已经见过爷爷和母亲的了，这个过程就叫“开蒙。”意思就是正式行了，甚至有传言说在开蒙时，班主还会当着小孙的面儿跟儿媳扒灰，让他看一看真“骑。”是什么样。

那在他的世界观里，母亲自然就是天生的妇，当爷爷和母亲产生冲突必须选一个坏人时，选妇母亲承担一切是很顺理成章的，为了合理化自己的选择，内心潜移默化的给爷爷开脱太正常了，这跟嫌贫富没什么关系，这是人。”

“他们是穿着衣服，可在小孙里却是光着的。”说完之后外公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发表意见，可我确实我没什么意见，别说人家公媳演戏了，就算在台上也跟我没关系啊。

但在设定上是光的，甚至还借小孙的嘴，向观众介绍自己母亲和爷爷的是什么样，告诉观众他们现在什么。当然了这是事先背好的台词。”听到这里，我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恶心的想法：“那小孙…他是不是事先已经看过…”

外公这么形象的一描述，我就大概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应该是戏曲和民间小调的合，普通民间小调里也有《公公戏儿媳》这东西，只不过没这么低俗骨，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所谓的“鬼戏。”

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孙的一切都来源于爷爷，爷爷是班主有钱仅此而已。”

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跟我说：“这也不怪小孙，他母亲在娘家或者刚戏班时是什么样，他并不清楚也没见过，只能用现在戏台上那个放形象去。

这样能看到孩受冲击后最真实的反映，运气好还会抓到新包袱。”“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问题，孙长大后会不会恨爷爷…”外公面古怪的看着我说：“答案是不会，孙长大后非但不恨爷爷，反而会极力维护爷爷的声誉，为了保持爷爷在自己心中的神圣。

里居然也有小孩儿，这让我心里很膈应：“这大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小孙也要上场，那不是班主亲孙吗，这么小就这个，他那个当班主的爷爷，不怕孙长大后恨他吗？”

甚至不惜攻击自己的母亲，说对方是杨不知廉耻的妇。”“啊？怎么还有这人啊！”这时外公再次笑了。

着衣服，可儿媳下面到底什么情况，观众是看不来的，只有演员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