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总不能白挨爷爷的训不长吧！”妈妈和李思娃都在院里，我也没法问妈妈刚才了什么。

开给外公照着亮，说夏天晚上不算太黑，但农村的旱厕是另一回事儿。

就拿着手电筒杂间，看找什么铁丝之类的东西，把外公的犁绑在后车座。杂间里倒是有些旧铁丝，就是一段一段的太短了，也能用不过要接在一起很麻烦，我不停的往里走，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

跟李思娃那过我妈，跟我妈抱在一起睡过觉，让我对其产生的敌意不太一样，面对外公特别是看到他的隐私位，我也仅仅是到不舒服不自在而已，远远谈不上敌意那么严重，是我在嫉妒吗…

刚才看到外公那老，我有一轻微的恶心，和我跟妈妈第一次的恶心很像，但又没那么严重，可能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东西，让我对外公有些排斥。

回来的时候，妈妈坐在龙旁边洗碗，小丫丫还在屋里看电视，李思娃抱着小洋在院里凉快，跟刚才不一样的是，现在李思娃脱掉了，上只有一条三角内。

“放心吧，别说丢不了，就算丢了我用新钢板给外公重新一个。”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终于抬看我了：“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你会，才学了几天啊，就不能谦虚。”

更稀奇的是这绳是用旧线拧的，看上去绿绿的。摸上去觉线绳更更柔和一。

“那您路上慢。”“嗯没事儿，你回吧！”看着外公佝偻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就像妈妈说的，外公要一直活到不动，村里人是不存在什么退休的。

“嗯走了，还说你把他当老了。”妈妈手里的刷碗的丝瓜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叹了气：“你外公这个人啊，就是不服老，本来就是老嘛。他这个年纪不年轻了，也该注意了，还以为是年轻小伙呢，想嘛嘛。”

“说是这么说，但外公脾气太倔不会听你说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改不了了，我去把犁绑在车座上。”“绑结实啊…别丢在半路了都不知。”

但是…好像又发现了不该我知的事情，最里边是一张床，以前是李思娃他妈住这屋，我基本就没往最里边过，哪怕知李思娃他妈去世后，她的私人品已经烧净了，我没事儿也不往最里边。床有一团绳，跟平常村里的麻绳不一样要更细一。

“有什么不安全的，就是刚从屋里来睛不适应，一会儿就能看见了，别照了省电，别一会儿来人上厕所，你手电筒照着让外公丑。”随着排，外公那虫慢慢变回了腌黄瓜一样，满是褶皱未起的样，只有还有大。

穿好后，外公就直接往街走：“行了你回去吧，别跟你妈学，就好像我七老八十走不动路了一样，我好得很，明天都还得上班呢，回去吧！”

“还拿什么手电，这厕所我闭着睛都能，还能被鬼吃了啊！”外公边说边解腰带，从内中掏那大量灰簇拥着的，就是我猜测的那样半起状态，已经涨大了但不是很，紫的上也有些黏糊糊的透明，我往旁边让了让：“这不是怕天黑不安全吗？”

“你外公走了吗？”看到我回来了，坐在龙旁边洗碗也没抬的妈妈，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