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刚搭上去，妈妈像是恢复了一丝力气，又伸过手来阻拦我搭在她内上的手，我跟刚才那样依葫芦画瓢，一把抓住了妈妈伸来的手，又是啪的一下扇在她的上，这一下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妈妈整个人爬到了柜上，双悬空往后无力的蹬着，中间的布条来回的收缩。

最后完完整整的脱了下来。床上的女人双间鼓鼓的一团，我凑近了看个清楚，对着这个生我之门死我之，第一次正式打了招呼。女人的我没见过几个，就我印象中就是赵婶、妈妈还有小，这几个人里妈妈的是最有视觉冲击力最有反差的。

始颤抖。

一满月被我打成了绚丽的晚霞，我摸着两团红云，受着她传来的度，妈妈还在大着气，前的这个杰作刺激着疯狂的我。

突然涌了一汪，顺着大往下，挂在了上，我再伸手过去，这次妈妈没有阻止我，只是趴在矮柜上不断的着气，我拉住腰两边的松带，往下去脱妈妈的内。

我慢慢的把漉漉的内从妈妈上剥了下来，一抬发现妈妈也在看我，四目汇下，妈妈双手遮住脸转过了去，又并拢了双抬了起来让我把内从沿着大一路往下拉。

谁能想到妈妈这个白净斯文的柔弱女，下面却是一个虬髯连鬓的场猛将，我目不转睛看了许久，一切都变好像模糊了起来。

我一把抱起了如泥的妈妈，扶着她坐在了旁边的大床上，一松手妈妈就向后倒了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我又再去脱她的内。乎我的意料，这次手刚伸过去，妈妈的就微微抬了一下，好像生怕我误会她不同意一样。

我双手沿着曲线向上摸到了妈妈腰间，搭在了内的松带上，直接伸手去脱妈妈的内，心里想着妈妈就算阻止无非也就是不同意，不会有更坏的结果。

可是刚才妈妈把内扭成一条，这内黏在上像是上的一层一样，在这个别扭的姿势下卡着脱不下来。

“妈，疼吗？”“让你欺负妈妈。”话音未落，手上传来一阵剧痛，妈妈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妈你真。”我忍着疼，学着李思娃那样，一缕缕的捻着妈妈的。

白皙光洁的小腹和大组成了一个圆盘，中间是一大片油亮的密黑，厚的梆在里透着暗红，像两片厚嘴一张一合，嘴的中间是一条鲜红的，亮晶晶的吐着光。

里只剩下那黑的、白的、红的，组成了一个黑白红三世界，牢牢的印在了我十几岁的脑海里，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它给我一觉，一女人成熟的就应该是这个样的觉，这样的，这样的充满着生命力。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妈妈已经匀了气。“我保证。”说着扶起了妈妈的双，微微打开，跪在地上把凑了过去，心砰砰直，我双手抚了上去，摸在了厚实的上，也跟着蠕动了几下，就像张嘴呼一样。

我回看看，丫丫依然张大着睛，着手指默默地看着我们的表演，不知为什么，被丫丫看着我有一格外的刺激，一我能正大光明代替爸爸的刺激。于是我扶起了妈妈的双，手是得发的，让我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