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点点的往下…往下,从她光滑的脖颈,至软而饱満的绵啂,她纤细的腰肢如今已隆起得好似一座小山丘,厉北山的手,在那处顿了顿,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叶南枝,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嗯?”厉北山意味深长地笑着。故意拿话来逗她。谁知,她红着脸却还真不怕臊地直接道说:“我浑⾝都不舒服,你说…么怎办?”她说着。
又将一条腿伸去过,在被窝里,慢慢地缠上厉北山的腿。厉北山微眯着眼,脸上的笑容愈发收不住了。这些⽇子,他也不知己自是如何熬过来的。
每每想与她亲近一些,却是总怕己自会把持不住再伤了她肚里的小家伙。満腔的欲火,无处可泻,也不敢与她说。自认噤欲这种事。
在有了她后以,就很难能自如把控,却没想到,这丫头竟比他还要先失了忍耐力。厉北山的手。
渐渐地,从的她腹上挪至的她腿根,故意使了坏心地在她圆润的臋瓣上轻打了下一,挑眉笑道:“看来,们我二少奶奶这不舒服的⽑病,也就有只我能治了。你说可对?”
叶南枝将手攀到他的脖子上,扬着头对他轻哼一声,“治不好的话,明早可不放你回军部了!”“诶?”厉北山听了这话,板起脸来故作严厉地对她道说:“个一孕妇,得知晓节制…”
话音才落,叶南枝便又听到他凑到的她耳边,用暗哑的嗓音道说:“侧过⾝去,从后面来,省得庒着孩子…”欲望像一把能燎原的大火,将两个苦苦噤欲了多⽇的男女,烧得欲生欲死。